陸陽問道:“你確定?”
丁牛子又不敢確定,只能指認最後一個:“大人,他!他才是鄧飛!”
看著丁牛子拙略的演技,堂上眾人紛紛笑出聲來。
陸陽罵道:“你這奸猾小人,謊話連篇,你根本就不認識鄧飛!這三人都不是鄧飛!”
“啊!”
丁牛子聞言彷彿三魂出竅。
只覺得自己已經完了。
外面的百姓看著公堂中的審訊一個個義憤填膺:“我就說梁山好漢不可能做這種事!全是丁牛子這小人懷恨在心,胡亂咬人。”
“這廝就該殺!”
陸陽開啟了案卷,趁丁牛子心神失守,連忙追問:“你聲稱在前些天看到了江樓血案。這一天到底是那一天?”
丁牛子連忙道:“是八天前。”
陸陽喝道:“胡扯!劉家人的死亡時間分明是在十天前的晚上。”
眼看丁牛子就要被攻破。
王押司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出來,可能馬上就沒有說話的機會了。
所以連忙出來幫丁牛子解釋:“大人,現在是冬季,屍體腐爛的速度會變慢。仵作可能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,所以才誤判了劉家眾人的死亡時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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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牛子聞言連連點頭:“沒錯!沒錯!定是仵作錯判了死亡時間。”
陸陽道:“好,就算案子卻是發生在八天前。你說你是為了錢財,才會到崗上去,才會遇到這一幕的,是也不是。”
丁牛子點頭稱是。
陸陽冷笑:“但我得到了江樓江家族人的口詞,據他們所說,劉家幾戶都很貧窮,有的一家人只有一條褲子,只有誰出門誰穿。窮成這種樣子的貧困百姓,能有什麼值得你去惦記的。”
劉二幾人尋找目標,單純是享受殺戮弱小的病態快感,跟目標有沒有錢沒關係。
這一點也成了丁牛子言辭中的漏洞。
丁牛子滿頭大汗:“這、這······”
陸陽問道:“你還能怎麼解釋?想偷他們家裡祖傳的內褲嗎?”
丁牛子頓時崩潰:“大人饒命,這都不是我的主意。是有人叫我這麼說的,我也是沒辦法啊!”
陸陽喝道:“說出主謀,免你一死!”
丁牛子看著王押司。
王押司尖叫:“你看我幹什麼,跟我又沒有關係!”
丁牛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:“王押司你怎麼能這麼說呢?當初要不是你找我幹這種缺德事,我能落得如此下場嗎?現在想把我一腳踢開,門都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