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定急忙呈上楊劍的書信。
盧俊義一瞧,大喜過望。
“聞先生,我們剛才還在說小乙的訊息傳遞不出來,這不就有了。”
聞煥章接過來檢視。
楊劍在信上詳述了自己為什麼要投靠大齊,以及他決定的行動計劃。
聞煥章問道:“盧總管,這書信可信嗎?再說這上面也沒有提到燕青啊。”
盧俊義道:“十有九是可信的。先生有所不知,小乙去青樓妓館之時,時常會化名張閒。
楊劍在信中提到的小舅子,應該就是小乙。
信上寫了,張閒得罪了奸臣蔡攸,被人在相撲大會時陷害打死了任原,隨後抓進了死牢。
那任原我也聽過,是個十分厲害的相撲手。
能輕易打敗任原,還叫張閒的,肯定是小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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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煥章道:“原來如此,好吧,不管這個訊息到底可信不可信,這都是我們近期唯一的機會,就算是陷阱,也得先去探探再說。”
盧俊義也深以為然。
天色一亮,梁山大營就立刻行動了起來。
炮軍白天照常轟擊城牆。
其餘各軍,收拾鎧甲,擦亮刀槍。
飽餐戰飯,閉目養神,等待夜幕降臨,行動開始。
城中,昨晚被王直叫去家中喝了毒酒的軍官們,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老老實實的聽王直的,跟著他們兩個一條路走到黑。
應天府防禦使就是想要兩手準備。
所以命自己家中的家丁去城中請大夫,讓他們幫自己看看,能不能將毒先給解了。
家丁一出門,立刻就被王直派去的眼線給盯上了。
還沒過兩個路口,就有兩個大漢一左一右夾住了這個家丁,用短刀頂著他的腰眼,將他押到了旁邊的小巷子裡。
防禦使等了許久,也不見家丁回來,便想派人出去找找。
不想他還沒來得及派人,那名家丁就回到了家中。
防禦使問道:“你去哪了?怎麼這麼慢,大夫來了沒有?”
家丁哆嗦著說道:“老爺,我剛才出門就被一群人給截住了,他們讓我告訴老爺,不想死就得老實點。”
防禦使聞言,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。
這些人肯定是楊劍王直的親衛營心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