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進嘆道:“我正犯愁破城之法呢。”
“哥哥,恕小弟直言,這破城之法自有軍師和總管們去想。
咱們到時候負責執行就是了。
何必為此煩惱。”
史進卻道:“你知道什麼。
大王起於草莽,興於微末。
我只是區區地主之子,蒙大王不棄,以兄弟相待。
東京結義,誓同生死,至今已有一十四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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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王不嫌我本事低微,委我以大任。
這些年我兢兢業業,唯恐辜負他的期待。
雖未犯錯,卻也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功勳。
我堂堂丈夫,主以國士待我,我豈能不思回報。
可惜這些年我們這支部隊不是駐守齊州,負責首都防務,就是留守應天,防備周邊宋軍。
根本沒機會打一場硬仗。
上次對付金軍,風頭又被阮家兄弟的水軍給搶走了。
這次是最好的機會。
我若是再不立點拿得出手的功勳。
先不說眾家弟兄,朝堂官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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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下的軍士會怎麼看我。
肯定覺得我史進是個尸位素餐之輩,大王任人唯親。
這一點我絕對不能接受。”
梁賢一想,本軍的其他幾位將軍。
徐寧大破連環馬,在北方擊敗鐵浮圖中沒少出力,戰場生涯擒殺數將,戰績斐然。
龐萬春素有梁山第一神箭之名,陣前射死敵將無數,下江南時也沒少出力。
華重早年打登州時生擒知府王師中,下江南時帶隊潛入杭州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