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陽還謙虛地說道:“都是眾兄弟扶持,於我無甚關係。”
他說完了以後就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,看著安道全幫女子診脈。
安道全手段精熟,風寒這也不是什麼疑難雜症:“好了,等會藥煎好了服下去,今晚再服一帖。明日只要熱症退了,就沒事了。”
陸陽看那女子腦子還有些渾噩,便趁機問道:“姑娘是哪裡人氏,為何會被河流衝到梁山泊裡。”
女子知道梁山和二龍山是盟友關係,要是讓他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,說不定會把自己自己直接送給二龍山。
決不能說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那你姓甚名誰,家裡還有什麼人,可還記得?”
女子搖頭道:“也不記得。”
陸陽與安道全對視了一眼。
兩人出了病房。
“安神醫,她說的有幾分可信?”
安道全說:“我也不清楚,失魂症成因複雜,難以診斷。不過她的頭部並沒有嚴重的外傷,也許是受過劇烈的刺激。”
劇烈的刺激?
難道是看見父親慘死眼前,所以大腦產生了保護反應。
屋內,花寶燕和龐秋霞見女子這麼可憐,居然還失憶了。
頓時同情心大發。
“姐姐沒事的,武二嫂嫂也有很多事情想不起來,但也不影響她現在過的很快樂啊。”
“就是,姐姐你以後就留在梁山,還有我們陪著你解悶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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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陽進到房間裡,又問道:“姑娘你除了記不起自己的身世,還能想起什麼來。”
程小姐知道不能裝得太過,裝得太過反而容易漏出破綻。
“其他的我基本都記得,只是關於自己身世的東西全忘了。”
她要是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,陸陽還會有所懷疑。
畢竟一個完全失憶的人說話不會這麼有條理。
但是隻忘記與某樣東西相關的事物,這種現象是確實存在的。
前世陸陽也曾在電視報紙和新聞上看到過。
有的人經受了刺激以後,把自己工作以來的所有記憶都給忘了,工作之前的記憶反而記得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