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陽點頭道:“如此甚好。那邊由索超引路,楊志、唐斌、龐萬春帶人前去取馬。”
眾人領命。
幾人帶上四千馬軍,出城直奔馬場而去。
楊志一路上見索超好像很不高興,便問道:“兄弟你為何不悅,可是我等有得罪之處。”
索超道:“不是,我想起了梁中書梁中書家中查抄出來的贓銀。我等為大宋兢兢業業,拋頭顱灑熱血。竟不如這些貪官幾日搜刮。”
梁中書在百姓中的風評還算不錯,他平時伸手要的都是大戶的錢。
反而是那王太守,沒本事對付各大家族,便從百姓身上榨油水,完了大部分還得上交給梁中書。
梁中書走的急,家中一應財務都沒有帶,最後查抄出來的東西,保守估價也得有百萬貫以上。
索超月奉一貫多,他又不受賄,給他一輩子也掙不了梁中書一年所得百分之一。
唐斌也道:“可不是麼,如今這世態炎涼,到叫兄弟們心腸冷透,唯有在山寨上,才能覓得一絲溫暖。”
索超搖搖頭說道:“算了,不談這掃興的事。說起來,前天晚上跟我對斧的那個黑大漢是什麼來頭,好生厲害。”
唐斌道:“縻貹兄弟是荊南人士,寨主下江州時在路上遇到了他,當時他正要去投奔淮西的王慶,寨主見他武藝高強,便出言邀請,他也覺得與我山寨意氣相投,便轉投了我寨。”
索超嘆道:“這麼說此人之前不管是在官面上還是在江湖上都不曾聞名,民間臥虎藏龍,還是藏了不少高手。”
眾人說著眼看馬場就要到了。
草原上平坦開闊,方圓十里之內都沒有東西遮擋。
眾人立馬躊躇。
皺著眉頭。
楊志道:“索超兄弟,你確定這就是馬場嗎?”
索超也是不可思議的說道:“沒錯啊。這處馬場當初因為元佑黨爭被廢棄,前些年奉樞密使童貫的命令才再度修建。養有官馬四千餘匹,此刻應該正是放牧的時間,為何一眼望去,不見一匹馬啊?”
楊志掏出瞭望遠鏡,爬上附近唯一的一顆大樹。
向著四周望去。
這片草場有上萬畝大小。
哪怕他用望遠鏡也只能勉強望到邊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