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塗嘆道:“爹,對不住了。”
他不顧父親的暗示,還是抽了最左邊的草標。
曾弄眼神頓時一暗。
五人抽完,果然是曾塗手中的草標最短。
“爹,我身為曾家長子,自有責任護佑兄弟們的安全。孩兒不孝,以後不能在膝前照料。”
“大哥!”
幾人抱在一起久久不忍分開。
曾塗拜別了父親和兄弟們,跟梁山兵馬一起走了。
曾弄看著兒子的背影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幾個兄弟將父親扶起來。
曾升說道:“父親,大哥本領高強,不會有事的。”
曾弄說道:“我自不擔心你們哥哥,只是曾頭市躲過了這一次,恐怕難逃下一次啊!”
曾頭市這次雖然從梁山手下保住了基業,但損失很大,又綁了官軍,形同造反。
下次來的恐怕就不是梁山兵馬,而是州府征討的大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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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史教師,你自去吧,我們曾頭市禍到臨頭,跟你又沒什麼關係,別連累了你。”
史文恭拍胸脯道:“曾長官這不是小看了我,受人之託,忠人之事。更何況我在曾頭市住了十幾年,這裡已經是我的家,我還能往哪去!”
其他幾兄弟看著史文恭頗為感動。
“官軍怕梁山,就不怕我們?他不來便罷,若是觸我黴頭,看不把他州府掀了!”
曾密等人也不是怕事之人:“教師說得對,他們要是敢來,咱們也反了,大不了學梁山,也來個落草。”
梁山大軍返回了原本屬於官軍的營寨。
單廷珪被請到帳中,由陸陽親自鬆綁。
他和魏定國不一樣。
魏定國脾氣火爆,不肯輕易歸附。
單廷珪對大宋朝廷並沒有什麼愚忠。
看到魏定國以後先是噓寒問暖一番,然後沒等陸陽開口,自己就表示願意投靠梁山。
梁山兵馬稍事休整,立刻拔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