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陽卻不這麼想,線索往往隱藏在細微之處:“你說他摔進了泥坑裡?”
“沒錯。”
“河邊有很多泥坑嗎?還有沒有其他人也摔過。”
那軍士想到:“之前來時候到是沒發現有那麼多泥巴,河邊的土質也就是比較鬆軟,就這幾天有好多軍士在打水的時候腳陷進了河邊的泥坑,回來以後都在抱怨。”
陸陽皺眉道:“難道說······”
晁蓋見陸陽端著手臂思考,還以為他有了想法。
不敢打擾,就在旁邊看著。
“晁天王,咱們去一趟河邊。”
晁蓋問道:“賢弟你知道了什麼?”
陸陽先賣了個關子:“我還不確定,等到了河邊看看再說。”
兩人騎上馬,叫上幾個頭領,帶上一群護衛,來到了梁山平時取水的地方。
這裡離曾頭市還有一段距離,而且是河流的上游。
陸陽為了避免曾頭市在水裡下毒,所以才安排人在這裡取水。
兩人下了馬,徒步走向河灘。
這條河並不寬,只有不到十丈。
在這片盆地裡蜿蜒行過,剛好與在曾頭市所在的位置,與三座山包圍形成了一片高地。
曾頭市便在那裡建立本寨,依山抱水,易守難攻。
陸陽走到河邊,俯身檢視,發現水邊的淤泥經過幾天的時間,已經變幹了不少。
最少踩上去的時候,腳不會陷下去。
但這一片的土壤顏色,和離河稍微遠一點的地方的土壤顏色卻有著明顯的不一樣。
他從地上抓起了一根綠色的長線,舉著說道:“大家看,這是一條水草。”
武松問道:“水草能說明什麼。”
盧俊義道:“此處土壤顏色頗深,又有紮根在泥巴里的水草,說明了不久前,這裡還在水面之下。”
陸陽豎起大拇指:“盧員外說的不錯,這條河變窄了,就在前幾天。因為河流變窄,而使原本的一部分河床露出水面。軍士們來取水的時候才會一腳一個坑,陷在泥巴里無法自拔。”
武松道:“河流好好的,怎麼會突然變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