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其中說了什麼,有沒有朱瑞此人,他實在是記不清了。
就算有,對方把這十幾年前的事情給翻出來,也實在是不容易。
對方明顯對此事記憶頗深。
不過這一聲先生,聞煥章是不會接受的。
“朱尚書言過了,只是隨口一說罷了,談不上什麼教導。”
朱瑞尷尬的笑了笑:“那是下官唐突了。”
“朱尚書此來所為何事,不妨直言。
本官身為中書令,每日都有處理不完的政務。
我大概還剩一盞茶的功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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尊駕最好長話短說,對誰都好。”
聞煥章開門見山,一擊直球打來,倒讓朱瑞之前做的那些彎彎繞的準備全都沒了用。
他只能儘快提出要求。
“是這樣的。
我朝聽聞貴軍在前些時日打敗了金軍,解了東京之圍。
官家十分欣慰。
卻不知為何要封鎖城門,阻攔城內的百姓出城?”
聞煥章說:“那就是我們的事了,大宋朝似乎無權過問吧?”
朱瑞腦門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“這,下官也不是這個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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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官家思念親人,想盡快和家人團聚。
這人之常情,還請貴國成人之美,放城內的皇親國戚達官顯貴們出來。”
聞煥章笑道:“原來如此,既然趙官家想念親友,那他可以回到東京。
我們絕不攔著。”
朱瑞心裡埋怨,我回去要是這麼和皇帝說,皇帝非殺了我不可。
“聞丞相,我也不跟您廢話了,有什麼條件您就直說吧,只要不是太過分,我都可以答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