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內問道:“你是如何曉得?”
富安笑道:“小人一猜便知。”
高衙內一撇嘴,說道:“那你可能猜猜我的心事到底是什麼。”
富安露出奸笑:“這有何難,衙內無非是為了那雙木。”
高衙內瞪大了眼睛問道:“你是怎麼知道的,只是沒有辦法得到她。”
富安道:“這有何難,衙內無非是顧及林沖勇猛,不敢欺他,這個無傷大雅。那林沖在太尉手下聽用,怎敢得罪太尉?輕則刺配,重則要命。小人有一計,可使衙內一親芳澤。”
高衙內嘆氣道:“我不知見過多少好女子,可自打見了林娘子後,心裡便全是她,是以茶飯不思,你要是真能幫我得到她,我自然重重有賞。”
富安向高衙內推薦道:“太尉府有一個知心腹的虞候叫陸謙,他是林沖發小,我明日讓陸謙在樊樓裡擺些酒席,請林沖去吃酒。之後再遣人去林家告林娘子,就說林沖在陸謙家裡吃酒,一時氣重,悶到在樓上,叫娘子快去看看。只要把她賺到樓上,婦道人家性子軟,衙內到時候再說幾句中聽的話還怕不能一親芳澤嗎?”
那高衙內頓時興高采烈的道:“好計策,你馬上把陸謙叫來吩咐了。”
當日富安找到了陸謙,與他提及此事。
陸謙正義凜然的說道:“那怎麼行,他可是我兄弟,得加錢。”
陸虞候接了令,也是想到,林大哥切勿怪我,衙內和兄弟之間我只能選一個,此時也顧不得你了。
今日林沖正在家休息,門外突然傳來叫喊聲:“林教頭在家嗎?”
出來一看,原來是發小陸謙。林沖慌忙道:“原來是陸兄,前來所為何事。”
陸謙道:“大哥哪裡話,我這些日子公務繁忙來大哥府上走動的少了,大哥怪我是不是。我這不是一得空就來了嗎?前幾天怎麼都沒在街上看見大哥。”
林沖道:“心裡煩悶,這幾天都沒出去。”
陸謙拉住林教頭的手說道:“既是煩悶,那小弟做東,咱們去我家裡吃三杯酒解解悶。”他又衝裡面的林娘子喊道:“嫂嫂,我與兄長到家裡吃三杯酒。”
林娘子只吩咐道:“相公只記得少飲早歸。”
林沖陸謙出得門來,在街上走了一會,陸謙說道:“要不別去我家了,只去樊樓吃兩杯。”
兩個人經常一起去樊樓,林沖也沒起疑。
兩個人到樊樓之後便吩咐酒保上了兩瓶醉仙遊,再取些新鮮蔬果。
兩個坐下便閒聊了起來。
林沖坐在那便唉聲嘆氣,陸謙見了問道:“兄長何故嘆氣?”
林沖說道:“賢弟有所不知,我堂堂一個男子漢,空有一身本事使不出來,屈居小人之下,受這腌臢氣。”
陸謙趕忙打斷林沖:“大哥,禁軍之中雖然有不少教頭,但是本事比得過你的那是一個沒有,太尉對你如此看重,連我都是得你的推薦才進了太尉府,誰能給你氣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