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才在門口和窗戶處佈下守衛。
白勝剛出房門,一把雪亮的單刀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沒奈何。
只能回去。
軍士們挖了一炷香的時間,掘地三尺才挖出了一個酒罈子。
何濤將封裝開啟,伸手進去一掏。
可是臉色卻猛地垮掉。
他的手伸出來,裡面競只有一個珍珠串。
他飛起一腳踹翻了白勝,怒目圓睜喝罵道:“該死的賊寇,其他財寶都在那?”
白勝倒也硬氣,硬是一聲不吭。
何濤冷哼一聲,吩咐眾人拿一副二十斤的重枷先將他鎖住。
連夜帶回濟州府突擊審訊。
他們將白勝投入大牢,扒光了衣服,吊在樑上。
何濤伸手扯出一條牛皮鞭,沾上旁邊的鹽水。
“你招是不招。”
白勝也冷笑了一聲,斜著眼看何濤。
根本不予理會。
何觀察氣急,抬手邊打,整間牢房裡都充滿了白勝的慘叫聲,聽得其他死囚都感覺瘮得慌。
不一會,何濤也打累了。
將皮鞭放在一旁,再次問道:“你招還是不招。”
白勝笑道:“我倒是想招,你也得先問我吧!”
何濤道:“跟你一起劫生辰綱的都有誰?”
白勝說:“我不知道。”
何濤腦袋上青筋暴起。
“你們兩個,給我打,打到他說為止。”
不一會,白勝實在是有些頂不住了,就先開口緩上一緩。
“觀察,我要是不說,你不會打死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