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承局沒有否認,其實兩人之間更像是合作關係,但卻是以童貫為主。
“小人所說之事,很可能會影響到童樞密與蔡太師之間的關係,請上差明示,陸官人與童樞密之間到底是何關係。”
王承局心中揣摩著對方話語中的含義,也是能使照實說:“陸官人與我家相公之間,只是合作關係······”
何濤恍然大悟,原來如此,這陸陽只是拿出部分利益,撤了童貫的大旗當虎皮,自己之前竟被他給唬住了。
該死!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沒什麼好顧及得了。上差且聽我彙報。”
王承局越聽越心驚,這陸陽在外打著童貫的旗號,竟然在暗中劫了童貫最大盟友,蔡京的生辰綱。
真的是膽大包天。
“你可有證據。”
何濤道:“現在證據尚且不足,不過生辰綱中有許多寶物,需得銷贓。他能用的渠道無非就是商行,有些過於顯眼的不好賣出去,恐怕還留在他的手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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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承局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咱們先去陸陽魚行總部搜查,若能搜出一兩件生辰綱中有名的贓物,那就不離十。然後再請承局回東京查問商行,看看自去年六月以後,有沒有大批次出手珠寶玉器的記錄。若有,那生辰綱便就是陸陽所劫無疑。”
王承局當時便答應。
他手裡正好有陸陽的手書,還有大掌櫃朱武配合交接的命令。
魚行之中能管事的阮家兄弟全都被朱武一封書信叫到了東京,現在正是群龍無首。
馬伯見了陸陽和朱武的手跡,還當是貴客,接待了這幫公人。
卻不想他們一進到魚行就立馬翻臉,兩個人控制住了馬伯。
其他人四處去搜尋。
龐秋霞出手要救,卻被馬伯言語喝阻。
“秋霞妹子不要衝動!”
何濤冷哼一聲,留下了幾人看守。
自己帶著手下上了二樓,直奔陸陽的書房而去。
“來人,給我破門。”
兩個衙役並肩而立,雙手抱膀大喝。
“一、二、三!”
那木栓阻擋的門被兩人輕鬆撞開。
何濤自顧自走進去,映入眼簾的便是陸陽書案。
上面擺著一套精緻的琉璃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