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秀英秀美微蹙,淚眼含波。
待知縣一進來便撲到知縣懷裡,啜泣著說道:“那雷橫蠻橫無理,對我圖謀不軌,今天在打了我父親,又攪散了勾欄,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裡。”
知縣還以為是雷橫故意在拿白秀英逞威,目的就是為了側面表達他對自己的不滿,於是立刻大怒:“你快回去寫個狀子來。”
白秀英得到了知縣的承諾,回去以後便讓自己父親白玉喬寫了張狀子,請縣裡的大夫上門驗傷,當堂作證。
縣衙裡也有和雷橫關係好的,想幫雷橫說說話。
但是那白秀英就一直守在縣衙裡撒潑打滾,其他人也沒法跟知縣單獨說話。
等知縣當堂下了文書,命人把雷橫捉到縣衙。
“雷橫,你在勾欄與人爭執,將人打傷,可有此事?”
雷橫道:“大人明鑑,是那老兒先罵的我,我才跟他動手。”
知縣不管這些:“你只說有無此事。”
雷橫一咬牙,只得說:“確有此事。”
知縣得到了滿意的答案,立刻點頭。
“來人,本縣都頭雷橫,目無法度,知法犯法,昨日於勾欄將白玉喬打成重傷,判脊杖四十,戴枷示眾。”
雷橫咬著牙被官府的公人們剝去了上衣,按在地上。
負責打板子的公人都跟雷橫有私交,下手都有分寸,看著脊樑上的皮肉紅腫不堪,其實都只是皮外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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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白秀英就站在不遠處看著雷橫受刑,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微笑。
兩個公人當堂取了封條,拿枷板將雷橫枷了起來,貼上封條。
接著押到縣衙外面示眾三天。
那婆娘還不滿足,非要把雷橫放在勾欄門口示眾,好顯示她的厲害。
知縣聽她所言,便讓下面的公人明天將雷橫押到勾欄門口去示眾。
第二天,那婆娘去了勾欄門口,卻見那一幫做公的都是和雷橫關係要好。
雷橫帶著枷坐在陰涼地裡,旁白的公人跟他一邊聊天一邊喝茶,哪有一點示眾的樣子。
這婆娘一尋思,便走到旁邊的茶館裡,又使人叫來了負責看管的公人。
她說:“你們奉知縣相公的命令看管雷橫,有責任在身,卻放他安享自在。知縣相公讓你們把他綁在這裡示眾,你們卻自己做人情。等會我到知縣那裡告你們一狀,看你們誰能吃得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