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漢嘆道:“那就難怪了,你們不知道啊,這全天下就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,只是本地新來的縣令是個十足的貪官。
什麼案子,到了他那裡,一不聽證詞,二不看訴狀。
派他手下那個王押司只問原被告要錢。
誰給的多就判誰贏。
時間長了,咱們汶上縣有冤無處申,有仇無處報。
又不是誰都敢去找梁山的大王們,讓他們幫忙伸冤。
汶上縣就沒人告狀了。
不瞞客官,我過去三個月只寫了一份狀子,還是城裡大戶告自己家裡的夥計偷東西。
縣令看都沒看狀子就把那夥計給下了大牢啊!”
陸陽轉身冷哼一聲:“此等貪官,為何留他到現在?”
朱武道:“這廝剛來不到半年。那時咱們剛剛跟童貫的大軍交戰。之後又要打高俅,山寨對於周邊貪官惡吏的鎮壓確實有所鬆懈。”
陸陽吐了口氣:“算了,現在處理也不晚。”
老頭雖然年紀大了,耳昏眼花,但幾人說話卻沒有避諱於他。
“你···你們幾個是!”
陸陽道:“我們是梁山的人。”
老漢聞言嚇了一跳,他也聽了前些時間梁山賊寇四處虐殺百姓的事情。
傳的有鼻子有眼。
他連忙收拾東西準備跑。
陸陽道:“怎麼,生意不做了。”
老漢擦了擦頭上的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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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家裡還有些事,反正也沒有客人。”
陸陽笑道:“我們不是客人嗎?”
老漢尬笑著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陸陽從錦袋裡拿出了一兩銀子放在桌上。
“老伯,幫我寫份狀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