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圭道:“婦道人家,你懂什麼。
我現在在大宋,不過是個從七品的小官,只要過了此劫,到大金立馬就能升到三品高位。
這是我在大宋幹多少年都無法達到的成就。”
“那也不能用整個東京的百姓來換吧。”
“都說了,我的事情你少管。”
鄧圭一氣之下甩了妻子一巴掌,隨後上樓到書房中去了。
外面的信使聽到了,運起身法,一縱到了二樓。
他將信紙包在石子上。
悄悄來到窗邊,見鄧圭坐在書桌後面,伏案而書。
白時中吩咐他不能被發現,所以他便先確定了鄧圭的位置,隨後返回院牆邊,緊接著將手中石子朝著鄧圭書房的窗戶猛地砸去。
石子力道不小,貫穿了窗戶紙,徑直打在了鄧圭放在書桌旁邊的花瓶上,將那花瓶砸翻,碎了一地。
鄧圭大怒:“那家的小孩,如此頑皮!”
他下意識的以為往別人家裡扔石子,這種事情只是小孩才會乾的。
於是來到窗邊,想要看看犯人是誰,之後好去找他家大人理論。
卻不想他一開床,沿街卻一個人都沒有。
鄧圭只能暗道了聲晦氣。
這花瓶他還挺喜歡的。
要不然也不會放在書桌旁邊,天天看著。
他俯下身去,準備清理一下地上的瓶子碎片。
不想卻看到了一塊包著信紙的石頭。
他自己身為細作,對這些東西十分敏感。
於是鄧圭連忙將石子撿了起來,剝下了上面的信紙。
只見之上赫然寫道:“今夜,宋軍劫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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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個大字讓鄧圭心中一驚。
如此重要的軍事機密怎麼會被人送到自己這裡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