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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貫氣沖沖的回了雄州,當即便將知府和冼叫過來痛罵了一頓:“河朔兵馬如此不堪,你等罪責難逃。”
和冼倒是光棍:“太師容稟,河北兵馬百年未經戰事,驕縱怠惰,在所難免。整個北方都是如此。
我等無能,無法整肅軍紀。
請童太師責罰。”
他這種耍流氓的方法倒也好用。
我就是不行,大家都這樣。
要不你罰我吧。
童貫又不能真的處罰他。
首先和冼是一州知府,不是什麼小官小吏。
必須得皇帝同意,才能對和冼進行職位調動。
再者童貫徵遼要以雄州為大本營。
強龍不壓地頭蛇。
和冼怎麼也是本地知府。
到時候給他使點絆子他可吃不住。
“算了,知府請回吧。”
童貫遣走了和冼,隨後便將自己在河北的所見所聞寫成奏摺,連夜送到了東京。
那摺子寫道:“臣仰遵睿訓,付以北事,寅夕竭慮,深恐不逮,上辜委寄之重。
臣竊惟復燕大計,昨正月間,女真下中京,餘睹人名)往雲:“中契丹分力枝梧女真之際,我乘機會進兵,收復殊省事力,既失此便,巳為後時。”
臣奉詔來北,星夜倍道,於四月二十三日到高陽關,整促行軍之備。
即見河朔將兵驕惰,不練陣敵軍,百無一用。
其軍糧粗不堪食,需用簸萁旋顛,僅得其半。
又多在遠處,將輸費力。
軍器甚缺,雖於大名、開德支到,封椿各件不足、或不適用,至於得地版築之具並城戍守禦之物悉皆無備。
蓋河朔二百年未嘗講兵,一旦倉促,責備頗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