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門前看時,只見一座小樓樸素典雅,院子裡的槐樹很大,樹冠已經蔓延出了院牆。
他一手抄起袖子,敲門喊道:“二哥在家嗎?”
不一會,只見裡面出來了一個人。
那人頭戴三角巾,身穿一領絲質汗衫,腳踩黑布鞋,出來相見。
正是立地太歲阮小二。
吳用看阮小二一身行頭,心道:“他果然發跡了。”
阮小二一看是吳用來了,急忙出來迎接。
“今天吹的是什麼風啊,怎麼把教授吹來了。”
吳用解釋道:“有些小事,特來佒請二郎。”
阮小二豪爽的說道:“教授有事,但講無妨。”
吳用說:“自從小生離開此地,便到了東溪村一個財主家裡做了門館,他又在村裡開了個學堂,我便在那裡教書。現在他要辦宴席,需用二十條十幾斤重的金色大鯉魚。現在魚行正在禁漁期,市面上買不到。所以我特來此處,想請二郎幫個忙。”
阮小二笑道:“這算什麼,小事一樁,等會我找幾個魚行的社員們去湖裡撈,教授先跟小人去吃三杯酒如何。”
吳用也笑道:“正好,我也想和二郎吃上三杯。”
阮小二拉著吳用往魚行走去。
陸陽上次去東京,順便還挖了一個手藝不錯的廚子回來。
在魚行附近蓋了一家農家樂,搞起了特色旅遊休閒專案。
阮小二道:“咱們便去魚行下轄的那個酒店裡吃兩杯,店裡的廚子手藝好得很,連知縣相公都稱讚不已。”
吳用目光有些審視的看著阮小二,這阮家兄弟和之前卻是不可同日而語了。
“對了,五郎和七郎在嗎?我也有事找他們說。”
兩人到了湖邊,正巧見到阮小七撐船歸來。
阮小二問道:“七郎,看見你五哥了嗎?”
阮小七聽見二哥叫自己,連忙伸長了脖子去看。
只見岸邊立著兩個人,一個正是自己二哥,另一個身影也甚是熟悉,仔細一瞧,不是吳用吳學究嗎?
“二哥,學究先生。”
阮小七抱拳說道:“五哥還在賭坊呢!最近也不知是撞了什麼邪,逢賭必輸。咱們這趟出去掙的錢,還沒兩天就輸光了。”
吳用問道:“怎麼,你們還有其他生意?”
小二訕笑道:“那是官人的生意,我們就是去幫個忙,搭把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