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達也明白了,許貫忠是想借著提問題引出他的計策,那他的計策應該就是劫糧了。
“哈哈哈哈,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高論。
不過就是斷糧之計,可惜梁山賊寇斥候精銳無比,我們現在連大名府十里以外都出不了。
梁山也不是傻子,他們必定會把至關重要的運糧通道保護的嚴嚴實實。
你上哪裡刺探梁山的糧草大營。
不知道糧食在哪,又怎麼劫糧。
大人我看此人只是故弄玄虛,想趁機邀功罷了。”
梁中書聽聞達一分析,也覺得有些道理。
劫糧這種道理誰都懂,但得先知道對方的運糧通道才行。
糧草是大軍的命脈,自然是極為機密。
現在大名府已經成了聾子瞎子,又該如何探查梁山軍糧所在地。
許貫忠微微一笑:“你們不知道,我卻明瞭。梁山的糧草必定在北峰鎮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。”聞達驚異。
許貫忠滿臉自信。
“兩位將軍,梁山泊距離大名府有二百里之遙。
中間有臺前縣,陽穀縣和莘縣三座縣城。
按照李都監方才所說,大軍的糧草肯定放在離大名府三天路程之內的鎮店。
但是三天路程,指的是運糧車走三天的路程。
輜重隊伍一天基本只能走二十里,快的也就是三十里。
大名府到莘縣,雖然一路都很平坦。但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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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缺點?”
梁中書問道。
許貫忠接著說:“那便是大名府附近水系龐雜,從大名府到莘縣境內一共有四條河流。
大名府北邊的漳河,南邊的衛河,莘縣還有馬頰河和徒駭河。
除了漳河以外的三條河流都會阻擋梁山的運糧通道,讓梁山的糧草補給變得更加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