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家豪稍微有dian不好意思,小掙脫瞬間,也跟著去了。
這時候,幾個人終於說到了男生。
只見掌握著訊息的男生神神秘秘的道:“她找的這個男生,據說才是大一。”
“才大一?”
“大一我們不認識呀。”
趴在桌子上一起覺得神秘的男生大為掃興。
只有傳訊息的男生不急不躁,說:“你們認識。”
“咱們系的?”又有人來了精神。
訊息男搖頭。
“我們也沒見過別的系的新生呀。”
“你老聽到。”訊息男不再吊胃口了,咳嗽一聲說:“生物系的楊銳,有印象嗎?”
“哦……聽說了,是在國外期刊上發表了論文的。”
“還在一個外國的實驗室工作。”
“香港的實驗室,港資,香港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,怎麼就變成外國的實驗室了?政治都學狗腦子裡去了。”
“學那些做什麼,我看學政治的才是狗腦子。”
幾個人旋即開始進入了熱烈的政治話題討論,同時伴生的還有方法論等等嚴肅問題。
和流言蜚語的八卦比起來,80年代人顯然更喜歡政治卦象。
朱家豪看了胥岸青一眼,問:“楊銳還有時間和清華的女生玩?”
“興許就是見個面。”胥岸青從理智上認為,楊銳浪費時間在女生身上是值得高興的事,但從本能上,胥岸青又覺得不爽。
朱家豪撇撇嘴,說:“咱們連吃飯都要看著時間,他有時間見面就了不得了,哎,你說,要不要給理查德說一下。”
“說什麼?”
“就說楊銳沒有像咱們一樣,整天在實驗室裡做實驗呀,讓理查德也輕鬆些。”
胥岸青哼聲道:“驕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