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你以後還是在學校工作啊。”王亞平不想讓奇怪的氣氛感染自己,再次露出笑容,道:“之後再見,就要喊楊教授了,不對,現在就得喊楊教授了……”
“咱們不說這些。”楊銳笑呵呵的一摟王亞平,道:“早一年畢業還是同學,這也是我辦這個晚會的目的。”
“說的對,早一年畢業,你還是同學。”王亞平不禁有些開心,任誰都願意被人看到自己的價值,在王亞平看來,此時的楊銳本應是最意氣風發的時間,還能摟著自己的肩膀,著實難得。
“楊銳,我敬你一杯。”王亞平從跟前弄了兩杯酒,要與楊銳幹了。
搪瓷缸子裡裝的54度的白酒,在燈光的映照下,繞著杯壁晃盪來晃盪去,看的楊銳心寒。
“這麼喝,你就灌死我了。”楊銳抓緊杯子,小聲道:“喝多少算多少,別喝光了,被人抬走了不好看。”
王亞平又勸了兩下,見楊銳堅持,才算是放過他,自己喝了一大口,然後看著楊銳喝。
噗。
楊銳盯著前方,突然將一口酒都給噴了出來。
王亞平低頭看看自己為今天特意買的白褲子,欲哭無淚,再順著楊銳的眼神望過去,王亞平卻是將自己想說的話都給忘了。
“這是……這是特異功能表演嗎?”王亞平瞅著前方的一杆大旗,目瞪口呆。
只見拳頭粗的旗杆子,上面掛著一條巨大的旗幟,上書“鵬霄萬里”,正迎風飄揚。
有旗沒有什麼奇怪的,這杆粗旗杆後面,還有好幾柄小旗杆豎著呢,看著像八府巡按出門似的。
問題的關鍵,在於後面的小旗杆都是兩個人抬的,前面拳頭粗的旗杆竟是一個人舉起來的,而且是被一名嬌小的女生高高舉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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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,她……一個人舉著旗呢。”王亞平拉著楊銳,舌頭都要打結了。
楊銳腦海中不由浮現起小白牙劈碎的桌椅板凳,與之相比,一杆兩層樓高的旗杆——還是很誇張了吧!
楊銳腦門子冒汗,這個旗杆要是砸下來,不知道得壓死幾名後世的高官顯貴。
“楊銳!”小白牙的眼神亮亮的,看到楊銳就小跑著過來了。
“您慢點。”楊銳看的就慌神,您還能跑吶。
“送你的。”小白牙用出升國旗似的姿勢,雙臂平端,要將粗壯的旗杆交給楊銳。
比一層樓還高的木頭旗杆啊,這可比什麼紅木桌子貴多了。
“你要不放地上吧。”楊銳小心翼翼的問:“你從哪裡弄的旗杆?”
王亞平也想知道這個問題。正常人可找不到旗杆的賣家,要是提前就找好了賣家,誰提前買一個旗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