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的記者們卻很不滿意,紛紛發出噓聲。
他們才不在乎電視轉播的收視率如何呢。
87年的電視業,在逼格和實力方面,還是戰不過報業的。
米切爾森就搶著道:“楊教授,您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,如果有娛樂節目或者電影電視劇的邀約,您是否願意參加?”
米切爾森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,一旦楊銳給出肯定的答案,或者給出一個模糊的答案,他都會立即去聯絡娛樂單位。
在做“諾貝爾隨員”的這些年裡,米切爾森也是結識了很多的娛樂屆人士。
他有十足的把握,能將楊銳推出去,成為明星。
諾貝爾獎獲得者首次“觸電”,賣個幾百萬份複製不難吧。
還是這麼帥的諾貝爾獎獲得者。
撒花,新書《重生之文娛學霸》熱忱上線誤)。
然而,楊銳聽到瑞典人說電影的時候,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小電影。
從國民性上來說,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。
瑞典是一個很嚴肅的國家,像是日本。他們從不遲到,像是日本,他們也從不早到,像是日本。
瑞典人對製造工業精益求精,像是日本,瑞典人對待人就像是對待機器一樣,嚴謹以至於拘謹,像是日本。
瑞典人不喜歡麻煩別人,甚至可以說是怕麻煩別人,也像是日本。
同樣相像的還有瑞典和日本的電影。
他們的商業電影都曾經繁榮過,但沒有持續多久,就迅速的墮落成了藝術電影,與此同時,始終繁榮的就是小電影的製作了。
在亞洲,人們談起日本電影來,就會嘿嘿嘿一笑。
在歐洲,人們談起瑞典電影來,也是啪啪啪一笑。
楊銳雖然知道對面的記者不是在談小電影,仍然胸前一冷,連忙道:“人體基因組計劃。”
稍停,楊銳補充道:“我接下來的計劃,是參與進行人體基因組計劃,對於科研之外的工作,我不感興趣。”
記者群裡,產生了小小的騷動。
人體基因組計劃談的很多了,為了這個需要30億美元成本的科研計劃,學者們不得不大肆宣傳,並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。
對科技圈有任何輕微瞭解的記者,都是知道人體基因組計劃的,作為一項科研計劃,它的新聞價值,或許也就是略低於阿波羅計劃。
改變人類自身,治療癌症乃至於所有的級別,長生不老,破解生物之迷……隨便選一個點出來,都能寫好幾本誘人購買的書籍了。
“楊教授已經確認加入人體基因組計劃了嗎?”有記者不管釋出會秩序了,舉手就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