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優先給海軍裝備導彈，還是優先給陸軍裝備導彈？先給廣州軍區更新裝備，還是先給福建軍區換裝，是不是也要諮詢科學家的建議？”
胥岸青忍不住了，道：“楊銳是搞生物學的。”
胥父微微搖頭：“一流的科學家，自然能得到一流的待遇，受到第一等的重視，對不對？”
“恩……算是吧。”胥岸青說著爭辯了一句，道：“但也僅限於生物學。”
“中國第一個諾貝爾獎獲得者？”胥父笑了，道：“你說會僅限於生物學？”
胥岸青無言以對。
胥父用手指了指電視機，道：“拿到這個，在中國科學屆，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，在中國，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，明白嗎？”
“好吧。”胥岸青垂頭喪氣。
“不管你以前和他的關係怎麼樣，趁著還在京城，你們都畢業不久，好好聯絡聯絡。”胥父頓了一下，低聲道：“以後用得上。”
“我寧願不用。”胥岸青的情緒不佳。
“你得學會用得上。”胥父說著向前面的主持人使使眼色。
主持人扯了一下軍裝下襬，就站了出來，道：“各位，我想向大家介紹一位朋友。幾年前，他以全省高考狀元，全國高考第二名的成績，從我們廣州軍區考入了北京大學生物系，正是今天的主角，楊銳先生的同班同學。有請，胥岸青同志，給我們講一講，他與諾貝爾獎得主，楊銳的故事。”
胥岸青聽到主持人開口就愣住了。
“呶，到你了。”胥父淡定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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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……”胥岸青傻眼了。
“你得學會讚美別人，就算你再不喜歡，你也得讚美，明白嗎？”胥父一副老鷹教孩子的模樣，說完話，就將胥岸青推離了椅子，就像是把小鷹丟下了山崖。
吧唧。
胥岸青被趕ai）到了講臺。
“楊銳……楊銳是我見過的，最努力的學生。他在學校裡，並不太上課，唔，因為他將時間都用在了實驗室裡……”當胥岸青開啟了話題的時候，需要說的話，自然就跳到了嘴邊。
十分鐘後，當胥岸青坐回了座位上的時候，他的臉已經不紅了，脊背也不出汗了。
他已經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