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不能小看這些官員幹部和職工們議論。
現在的國企管理都是垂直式的,比如郵政部就管理各級郵政機構,鐵老大就掌握全國鐵路機關的命脈,化工部下屬的廠子就得聽化工部的,石油冶金的更不用說,幹部任免和調派通知或者不通知各級地方黨委都沒影響。
國有農場和曾經的紡織部下屬企業一樣,相對權利集中的國企相對鬆散一些,但也都是圈子裡的交流多。
在這種環境下,圈內的議論不僅重要,而且是致命的。
如果要打個比方的話,一個行業的國企,就好像春秋時期的一個國家,行業內的幹部就好像士大夫們,行業內的職工就好像是“國人”,至於行業外的人,就是“野人”了。
士大夫是統治階級,毫無疑問的具有參政議政的權利,國人雖然不是統治階級,卻依舊有干預政治的能力,曾有“國人不欲,故出其君”,說的是衛國國君在外交上違背國人的意見,結果被流亡於襄牛的故事。
國企內,或者說80年代的環境亦是如此。
體制內的職工就是國人,體制外的甭管有錢沒錢的,都是野人。國人是有參政議政的權利的,因此將士大夫們捅下去的不在少數。野人的政治權利就很是寥寥了,要捅士大夫的代價,也比國人大的多的多。
焦場長小心翼翼的說明,過了一會,更是將楊銳給拉了過來。
楊銳也多少有些被焦場長所影響,略微嚴肅一些的道:“的確,我們海淀區遺傳工程實驗室,首先要感謝中牧的捐助和幫助,此次土地劃撥,更是如此……”
他後面說的話,眾人根本沒聽,因為大家突然就被捐助的問題給影響了。
有人甚至直接打斷了楊銳後面想說的話,道:“楊主任,中牧他們以前捐款了,那是他們在京城,知道這件事,怎麼我們現在想捐款也不行。”
“對呀,我們也想給遺傳工程實驗室捐款啊。”
“對呀,哪裡有人禁止捐款的,給錢還有不要的?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,瞬間就歪樓到了捐助上去了。
焦場長佩服的看了楊銳一眼,也悄悄的鬆了一口氣。
楊銳笑笑,道:“禁止捐款是設定了一個冷靜期,免得大家太沖動,行了,我先和魯場長談兩句,咱們回頭再說。”
楊銳不由分說的將魯場長給拉回了實驗室的大廠房內。
他現在也發現,逗留在後院不是個好選擇了。
魯場長沒什麼抵抗的被拉了進去,卻是有些好奇的問:“捐款是怎麼回事?”
他在自己的地盤呆的久了,還真是沒有確切的關注過海淀區遺傳工程實驗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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