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寶珠把“外地人”三個字咬得特別的重,也是在提醒著大家。
黃秋蘭怎麼會讓女兒唱獨角戲,立即附和,“展興叔,一定要替我們主持公道,紅梅忘恩負義,一次次的傷害我們。”
陳展興不知是剛才的心理作用,覺得黃秋蘭是暗有所指,也是在威脅,頓時擔心又不滿。
“周桂香是外地人,又在村裡打人,這是事實,按照規矩她不能留在村裡。”
這話立即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援,紛紛說把周桂香趕出村,特別是那些想跟陳紅梅學手藝的。
陳寶珠母女互看一眼,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。
陳紅梅看在眼裡,心中一陣冷笑,清了清喉嚨說:“展興叔公,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,桂香在村,我在村,她走,我們也走。”
“紅梅,你這是幹什麼?”村長急切的說。
別人聽不出來,村長是聽出來,他急了。
村長還指望陳紅梅帶領村民致富,怎麼能讓她走?
陳紅梅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,什麼都沒說。
陳展興也聽出來,但他認為這是威脅,心中不滿也不敢太冒然強制。
他怕會成為村裡的罪人,更不想在晚年留下不好的名聲,當然也不可能作為,而得罪了黃秋蘭他們。
他輕咳兩聲,讓大家安靜下來。
“陳紅梅,周桂香打人是事實,大家親眼所見,國有國法,家有家規,今天你們必須賠償黃秋蘭母女的醫藥費和營養費。”
“展興叔,你什麼意思?是欺負我和智文姐弟倆無依無靠嗎?家有家規,陳寶珠出言不遜,對陳氏子孫辱罵,推打,恐嚇,你們有對她處罰嗎?”
陳紅梅的聲音不比陳展興的小,但沒用,輩分小,這又是祠堂,她男人又沒回來為她撐腰,說話再大聲,在陳氏家族的耳朵也是軟趴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