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林汐媱還記得楚禹瀧這個名字,沒有把葉覃初定義為失蹤:“嗯,你好,我是林汐媱。覃初跟你在一起?”
楚禹瀧看了眼醉得人事不省的葉覃初,扯了扯領子:“嗯,他和我在一起呢。不過他現在喝多了,你能過來接他嗎?”
“喝多了?”林汐媱瞪大了眼睛。
葉覃初答應過她戒酒的!
楚禹瀧並不知道林汐媱現在有多憤怒,懶懶地應了一聲:“嗯,喝多了,你快點來。”
報完地址後,楚禹瀧就掛了電話,癱在沙發上。
楚禹瀧和唐睿寒對視了一眼,很有默契地搖了搖頭。
“還好這貨酒量不如從前,不然我們兩個今都得喝趴下。”楚禹瀧外套早就脫了,領帶也扯掉了,領口的扣子鬆開,把領口扯了個大口子。
在葉覃初來之前,他和唐睿寒就喝了點兒。葉覃初來之後,把其他人都給喝走了之後,又開始荼毒他們兩個,好在他們兩個參與最後一輪,現在還留有一點點的神智。
葉覃初喝酒也謹記自己是有婦之夫,沒有拉著女人一起喝酒,不過現在有些晚了,大部分人都走了,包廂裡也就只剩下他們三個男的和蘇絮。
聽到林汐媱要來,蘇絮突然間湊到葉覃初旁邊。
“你在做什麼?”癱在沙發上的唐睿寒目光銳利地射向蘇絮。
蘇絮回過頭,被唐睿寒的目光嚇了一大跳,好半才平復下來,瞪了唐睿寒一眼:“你這麼嚇人做什麼?”
“我問你在做什麼?”唐睿寒向來憐香惜玉,但此時酒意上頭,看不慣的事情就直接指了出來。
蘇絮見唐睿寒一反常態表情冰寒,心顫了一下,強撐著道:“覃初不是他老婆跟他鬧矛盾嗎?促進兩人關係緩和的最好方法就是第三者的介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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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禹瀧被蘇絮的歪理邪逗樂:“我看你這是希望人夫妻離婚,你好趁虛而入!”
蘇絮挑了下眉,索性也不遮遮掩掩的了:“和不合適的人在一起,只會越來越痛苦。你們以前見過覃初這麼痛苦的樣子?就連你們嘲笑他,他都沒有反駁,他脆弱成這樣,都是誰害的?還不就是那個女人!”
蘇絮越越生氣,調子也越來越高,到最後甚至有些尖利。
唐睿寒被蘇絮的聲音刺得捂了下耳朵:“吼什麼吼?你愛怎麼地就怎麼地,到最後自取其辱別怪我們沒提醒過你。”
蘇絮不再理會唐睿寒和楚禹瀧兩個人,專心地看著葉覃初。
現在的葉覃初和她記憶裡的葉覃初已經很不一樣了,以前的葉覃初很愛玩兒也很會玩兒,現在的葉覃初就像是被折去了雙翼,被那個叫做林汐媱的女人關在了籠子裡,一點一點失去了他那張揚的銳氣。
蘇絮想要靠近那張臉,葉覃初卻突然間轉醒,用駭人的目光等著蘇絮,神色澄明絲毫不像喝醉了的模樣。
蘇絮嚇得後退了一步,因為本是蹲著,險些跌倒。
唐睿寒看了眼蘇絮,搖頭。
自取其辱,不外如是。
葉覃初的眼睛只是睜開了一下,就一下。在蘇絮退後之後,葉覃初的眼睛就又合上了,好似從沒睜開過眼睛似的,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