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問這個作甚?”馮落璃一時有點兒摸不著頭腦。
“不行!我得把他安排到再也見不到你的地方。”拓跋浚說著很是認真的托腮思考。
“喂!拓跋浚,你有在那裡吃閒醋了!”馮落璃回過神來。不由得拽著拓跋浚聲調飆高。
拓跋浚面帶委屈的看著馮落璃,“還不都是因為他。這個膽大的鹿生膽敢和你談論整個下午,讓我這個正牌兒的夫君獨守空房,不懲治一下他怎麼能解我心頭之恨?!”
馮落璃看著拓跋浚說的煞有其事的模樣,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,“你才不會那麼小氣呢。”
“我如何沒有?!”拓跋浚一把將馮落璃抱起,“對我的璃兒就有!哈哈!這下鹿生要倒黴了!”
“拓跋浚,你……”
立在殿外的張佑聽著裡面溫情栩栩的聲音,不由得抿嘴輕笑。這才把連日來懸著的心放回肚子裡,原本還以為馮落璃出於嫉妒才那般處置秦家姐妹。現在想想,倒是皇上更吃緊這位患難與共的娘娘一些。
如此,秦家姐妹究竟做了什麼,得了如何的處置,又有什麼關係呢。
第二日聖旨下達信都府衙,加封鹿生為濟南太守,不日便要前往上任,且三日之後命其便服到溫泉宮當面謝恩。信都府衙無不向鹿生拱手道賀,鹿生則是拿著手中的聖旨想不出究竟為何。
當然鹿生的疑問在見到坐在拓跋浚身旁的馮落璃之後便解開了,原來那個街上相遇的婦人竟是當今陛下的娘娘。不僅身份尊貴,且滿腹才華,不由得暗自唏噓。
拓跋浚和馮落璃在信都停留數日之後,也決定不日返京。當然拓跋浚所說的驚喜也著實兌現了,當馮落璃看到已經被修葺一新的兒時故居之時,所有的記憶都回了籠,對拓跋浚的良苦用心驚喜感動不已。
不想在啟程返京的前一夜,連日心不在焉的映雪終究是找到了馮落璃。
“娘娘!”映雪顫顫叫了一聲,跪在馮落璃的跟前。
馮落璃放下手中的書卷,抬眼看看映雪,緩聲道:“你是想問本宮究竟會不會為你的父親伸冤?”
映雪點點頭,“聖旨只說要明大人暗查李洪之一事,但並未言明……”
“並未言明如何處置,何時處置,對不對?”
映雪點點頭,“娘娘!奴婢願意終身侍奉娘娘,絕無二心,但是家父的冤屈,為人女者不可不伸。”
“映雪,本宮只能說現下李洪之處置不得!”馮落璃一雙清眸看著眼前的映雪,她甘願終生為婢也要為父伸冤,但眼下在沒有找到更合適的人之前,她更不可以拿弘兒的前途做賭注,“本宮承諾不了你什麼。”
“娘娘!奴婢可以等,一年不行兩年,兩年不行五年,奴婢只想知道娘娘可願為奴婢的父親洗刷冤屈?”
馮落璃點點頭,“倘若你有這份心力堅持,本宮便許你一定會還你父親清白,不過也許時日會很長。”
“奴婢等得!”映雪說罷深深一拜,“奴婢多謝娘娘!不打擾娘娘休息,奴婢告退!”
看著映雪離去的身影,馮落璃有那麼一刻,對她心生欽佩。(未完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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