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言柯掛掉電話,氣怒地拍在辦公桌上。
“什麼很困擾,他就是想狠狠敲上一筆!沒我們秦家的幫助,他在z國的貿易通道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打通!?牆倒眾人推,一群白眼狼!”
“嗯?”秦父從煙霧中抬起頭。
秦言柯低下頭,馬上就變得低眉順首:“對不起爸爸,我太生氣了……”
“所以說你年少氣盛,跟那群商場老手打交道還早八百年。”
“難道就要我們白吃這個虧?就算他們不知道我們轉移了多少財產,數目太少他們肯定不會相信……”
“誰說我們轉移的就全部是現金了?這麼多的現金要我們怎麼轉移?股市有漲有跌有休市,基金有贖回日期。你這個腦子,辦法是想出來的,不是發洩出來的。”
“知道了爸爸。”
“阿諾德具體是怎麼說的?”
<國大使館。早點說我們可以去那邊定居,也不用選在國落腳,還要看那個德先生的臉色行事……”
“言柯,聽你媽媽說,你今天在庫勒公館遇到什麼事了?”
“被一個神經病纏住了,還是小愔幫我擋住了她,還說什麼想活命就跑……”
秦父神色一變,碾滅雪茄站起身:“不行!太遲了!我們現在就收拾東西去大使館。”
“可是爸爸,現在都這麼晚了,媽媽都睡覺了……”
“把她叫醒!立刻收拾東西!”秦父語氣激烈。
“好…好!我馬上去!”
秦言柯被父親的態度嚇住,立刻跑上樓去喊他媽起床,然後滾去自己房間收拾。
屋內的燈全部亮起。
忙碌的人影在窗前穿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