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的意思是，她沒有能力做女王，王公大人更適合治理國家。”洛愔平靜地解釋。
賽薇婭馬上附和：“對對對！我就是這個意思！這段時間全靠路易斯，國家才沒有發生什麼大亂，國民還能像平時一樣和平地生活……”
路易斯的神色緩和過來，聲音也低了幾分：“賽薇婭，對不起。最近太忙，我的精神太緊張了，外面有很多人那麼說我，才會誤會了你的意思，希望你不要怪我。”
“不會啊，路易斯都是為了我們的國家，我不會怪你的……”賽薇婭眼神躲閃著，低下頭去。
路易斯摟緊她的腰，讓賽薇婭更貼近他，挑起了她的下巴：“怎麼了？賽薇婭，你是害羞了嗎？”
“討厭啦！”賽薇婭打掉路易斯的手，“我才不是害羞……”
路易斯唇間發出笑聲，再一次挑起賽薇婭的下巴，低低地湊過去。
溫熱的空氣裡，泛開曖昧的漣漪。
賽薇婭紅著臉，在路易斯懷裡掙扎著，雙手用力地推著他的胸膛把他往外推，激起一陣陣的水花。
路易斯的目光轉向岸邊的洛愔：“阿雅，你退下。”
“不不不……阿雅留下！不準走！”賽薇婭急聲喊住。
洛愔站在岸邊，對路易斯的命令不為所動。
路易斯的臉色暗下來，仍然儘量柔聲地哄著：“賽薇婭，我有些心裡話想對你說，阿雅在這裡不方便。再說了，阿雅難得來泡一次溫泉，另一邊還有幾個池子，讓她去那裡也泡泡。”
“阿雅在這裡也可以泡，這裡的池子那麼大，阿雅離遠一點泡也沒關係……”
“賽薇婭，不要鬧，阿雅一個賤民，怎麼可以和我們一起泡呢？”
“你以前不是……”賽薇婭突然收住了話。以前的路易斯，從來不會說出“賤民”兩個字，他相信z國的那一套“水能覆舟亦能覆舟”。賽薇婭想起洛愔說的那番話，心裡亂成一團亂麻。
路易斯問：“我以前什麼？”
“沒…什麼也沒有……”賽薇婭搖頭否認。
“賽薇婭，你今天很奇怪，怎麼回事？”
“啊？我沒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太擔心你父親了？你想見你父親的話，我明天就去幫你問問醫生。現在的時間屬於我們，你能不能暫時放下這些，享受一下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光。”
“我也希望路易斯能多陪陪我，可是路易斯太忙了……”
“我是說，阿雅在這裡太礙事了，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。”
“當…當然好啦，我也想跟路易斯一起待著，”賽薇婭臉頰通紅，扭頭看向洛愔，打著商量似的說，“阿雅，要不然你先……”
洛愔眸間一冷，賽薇婭剩下的話堵在喉嚨口怎麼也說不出來。
兩句話哄下來，還是沒能勸下賽薇婭，路易斯一下沒了興致。
路易斯從溫泉池中起身，陰森的看了眼洛愔，走到桌旁拿了支雪茄抽。
泉水從路易斯的長袍下往下滴，騰起的煙霧與繚繞的白霧混在一起，讓人難以分辨是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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