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睿攤手,朝著兩位哥哥道:“那這就沒辦法了。”本性如此。
沈鏡謝瓊一愣,心中暗暗滴血,到底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這偏頗得也太過喪心病狂了些!
跟著許佑德來的黑臉小哥不耐煩了:“不是說去泉州嗎,山高路遠的,怎麼還不動身。”
謝瓊指著他道,“對,還有你!”他與許佑德說道,“許大爺,你怎麼穿衣裳我就不管了,反正怎麼都是你的理兒。可這貿貿然地多帶一個人上路,可就不對勁了吧。而且帶的還是他!”
謝瓊怨氣似乎都凝聚在了指尖上,被指著的正是和沈知非很不對付的鄒胥之。
鄒胥之冷哼一聲,不作表達。
謝瓊:“你看他還哼我。”
鄒胥之又哼一聲。
謝瓊氣煞。
許佑德攤手道:“這沒法子,謝大爺,就算不帶上你,也不能不帶上他。”
這句話很是明顯地突出了鄒胥之的重要性,謝瓊不由地愣了一下,詢問道:“為什麼?”
許佑德:“鳳安錢莊到底是個做買賣的地方,如果想和他們有交流,那最好的方法是什麼?”
沈睿介面答道:“做買賣。”
“對!”許佑德點頭認可,“做買賣。”
“做買賣幹他什麼事兒?他可做不了他家的主。”
鄒胥之道:“怎麼做不了?我拿了三省的花卉生意跑這趟差事,你當我是空手來的?”
這是個大手筆!鄒胥之也是個有本事的,竟真將家族生意拿來做了籌碼,就為了探尋他姑姑的一記死因。
也是個重情義的。因為這,沈睿對他的印象稍微改觀了些。
謝瓊偃旗息鼓,無話可說了,沈鏡這才有空插嘴:“我問一下,你是哪位啊......”
“......”
大致地粗粗介紹了一便,大家便準備啟程上路了。因為輕車簡行,馬車的規格也不算很好,幾位公子小姐也都沒什麼意見,可提到趕車的馬伕時候,就有點小分歧小意見了。
許佑德:“我出了錢。”
鄒胥之:“我出了生意。”
沈睿:“我是個姑娘,而且我不會趕馬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