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佑德面無表情:“我動你個哈賣批的手腳,人家自盡要麼服毒要麼咬舌。你一個最底層善後的小角色哪有領毒藥的份?”
黑衣人:“.......”
許佑德繼續毒舌:“而且你當咬舌自盡這般容易?角度力道都要精確才好,就你這身手,被區區一個小姑娘都能給擒住,還好意思表演咬舌自盡的戲碼?”
他一甩袖,極度嫌棄地吐槽:“我都替你羞死了。”
黑衣人:“......”
沈睿又炸毛了:“喂!”
許佑德一攤手:“我這說的是實話。”
沈睿恨的牙癢癢的,實話沒錯,可他這實話太過欠抽了些。
最後,許佑德好像還沒吐槽夠,一轉身,微微偏頭,慢悠悠地給這黑衣人一個評價:“蠢。”
黑衣人:“......”
許佑德扶額:“太蠢了,太蠢了,我實在是不想審問,你來吧。”
沈睿:“.......”
她看著被丟過來的任務,不知怎麼的,經過了剛剛那番對話,心中對這黑衣人也滿是嫌棄,“我也不太願意審問。而且蠢成這幅模樣,估摸著也拿不到什麼可靠的訊息。”
黑衣人:“......”
沈睿建議:“要不把他這模樣丟進林子裡算了。”反正綁成了這模樣也跑不掉。
許佑德點頭:“也行,不過太費力了,不值當。”
沈睿:“那你說怎麼辦?”
許佑德:“就放在這個茅草間裡唄,然後報官,讓官老爺們來評判。”
沈睿:“你的主意更好些,律法在上,比我們私刑權威多了。”
兩個黑了良心的一拍即合,黑衣人在一旁聽得毛骨悚然,大喊大叫:“你們是魔鬼嗎?”
被捆成這幅模樣還叫人來觀摩?他們不怕辣眼睛,他自己都羞愧得恨不得要鑽進地縫裡藏著了。
沈睿聽到這等形容,很歡喜地應了一聲:“是呀。”
許佑德卻臉轉了過來,面帶戲謔:“那你是什麼?鳳安的走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