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有經驗。”
“哪裡哪裡,耳濡目染罷了。”
沈睿聽著一愣一愣的,心想果然是進了天津地界了。
許佑德琢磨了一下,卻是贊同道:“也是,總不能白割了姑娘的頭髮。”
沈睿心裡有警鈴作響,趕忙道:“我覺得應該沒什麼關係。”
話還沒說完,就瞧見許佑德從靴子旁拔出了個匕首,就算是短小精悍,一巴掌長短的小匕首,他也花哨地動了手腕轉了兩圈半,硬是繞了個漂亮的劍花出來。
許佑德朝著沈睿眨巴眨巴眼,附送一張帥氣笑臉。
沈睿預感更加不好:“.......你要幹什麼?”
許佑德:“瞧著就好了。”
說罷把匕首往頭頂上一甩,匕首輕巧靈活地在半空懸了幾個圈圈,正巧落在了許佑德的背後。幾乎是貼著衣裳地直直落下。
又是“叮”得一聲,匕首落地。
沈睿:“......你在幹什麼,說了相聲不滿足,還要耍雜耍?“
許佑德:“看著。”
他把半束著的頭髮撩著一揚,一縷髮絲就從平鋪如絲綢的大集體中脫穎而出,飄蕩地從半空慢悠悠地飄落,他又抬手一夾,正好夾住了這縷髮絲。
這騷包地一通操作直把沈睿看得愣神,一瞬間不知道該感嘆還是該開罵。
瓊泥:“......爺,你若是想剪頭髮,奴才這就給你去拿剪子。”
“外頭的剪子髒。”
瓊泥:“那奴才立刻地給你去買一把新的。”
“新的配不上我。”
瓊泥:“純銀的,純金的。破財也使得了,就求著爺心裡頭點數,少耍些讓人瞧不下去的帥吧。”
這是大實話,可據沈睿觀察,瓊泥說大實話的時候,都是他要被扣工錢的時候。
果不其然,許佑德嘴巴一張:“扣工錢。”
沈睿面無表情地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