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故問,非要她說出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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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佑德朝她端了端手上的瓷碗,裡頭盛著奶白的粥水,又問:“這是什麼?”
沈睿:“白粥?”
許佑德:“對,這是白粥。你知道村裡人為什麼要送糧食過來嗎?”
沈睿:“......”
許佑德:“猜不出來了吧,我跟你說,村裡人說這是我的彩禮,也是你的嫁妝。”
沈睿:“......”
她面臉黑線地看了看那碗粥:“我的彩禮和嫁妝就值一碗白粥?”
許佑德正色道:“這不是主要問題,你知道什麼是主要問題嗎?”
沈睿:“什麼?”
許佑德更加嚴肅認真了:“這次你非得嫁我不可了。”
沈睿臉紅了,但說不出話來。
許佑德瞧見了她臉紅,調戲之心更加趨顯,感慨著說道:“漂到這兒來,是福也是禍;雖然現在沒法子出去,不過能趁此機會娶到心儀的姑娘,也算是值得了。”
沈睿臉紅未減,反倒更甚,抬眼瞪他道:“我看著你都樂不思蜀了。”
許佑德:“哪裡哪裡,我還是念著想要出去的。”
沈睿拍了拍臉頰,沒頂用,又拍了拍額頭,勉強地把自己冷靜一面給找回來了。她瞅著兀自在那樂呵的許佑德,輕聲道:“你若是念著出去,那就得聽我的。”
許佑德:“聽你的聽你的,媳婦兒的話能不停嗎?”
沈睿兩道橫眉差點倒豎起來:“不鬧,我說正事兒呢。”
許佑德:“我也不鬧,我說真的,我聽你的話。”
這人再正經也正經不出個樣子,勉強此般表態已經是很好了。
沈睿也不再苛求與他,只說道:“那你先把裝這些糧食的袋子拿來。”
許佑德搖頭道:“拿不來,這些糧食是盛在一個瓷碗裡的,袋子我還問了一句嘴,說是城隍爺說的,拿了袋子裡頭的東西就得燒了。”
沈睿:“你問這個?莫非你也察覺出不對了?”
許佑德喝了口粥水,“我疑心在那個城隍爺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