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伯公:“我朝皇室宗族,每代兒孫都有自己名字的規制。就算是今朝兄終弟及,卻也都是以‘厚’為名的平代人。近三代之內,從未以‘文’字命名。”
小主,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,後面更精彩!
許佑德忽然開口:“除了有一代人。”
陽伯公:“是,除了一代。”
沈睿也反應過來:“靖難。”
建文帝。
謝瓊疑惑:“建文帝?建文帝不是自焚於皇宮嗎,怎麼會流落民間?”
陽伯公:“皇室傳聞,可信可不信。這是給旁人聽的。至於建文帝到底有沒有自焚?抑或是以自焚為假象,真身出逃出宮?甚至是成祖故意放了侄兒一條血脈......這些都有可能,也都無從考證。”
謝瓊:“那就認定了這幫水賊是建文帝之後?”
沈睿:“哪裡能認定?不過這是如今最有可能的猜想罷了。”
謝瓊苦惱地抱起了腦袋:“哎呀,哎呀,說得有點暈球了。”
鄒胥之一貫裝死人,也只有在謝瓊開口的時候偶爾願意插一句嘴:“腦子不好,就不要跳出來丟人。”
謝瓊瞬間氣憤:“我丟你的人了嗎?”
鄒胥之默默乜了他一眼:“你我同窗,你丟的是國子監的人,那四捨五入一下,便等於說是丟了我的人。”
謝瓊:“......”
他反應過來了:“你怕是故意找茬!”
又開始內鬥了!
沈睿頭痛無比,這是跟了一群什麼樣的朋友一起出行啊!非打即罵,一言不合甩臉子不算,還要甩膀子,趕明兒落地之後,也不用去找鳳安錢莊了,就地取材搭一個馬戲班的窩棚,開啟第二產業得了。
心裡頭抱怨是這麼抱怨,明面上還是得充當知心姐姐的團隊調和器:“謝大哥,鄒大哥,你們兩個老實坐下!我就與你說說為什麼我們懷疑‘文’字水賊是建文帝之後。”
鄒胥之傲嬌得很,冷笑著坐了下來:“我並不是很想知道。”
沈睿心想:那你坐下幹嘛?
可惜謝瓊好像並不是很瞭解鄒胥之心裡繞繞彎彎的真實想法,跟著一屁股坐下了,順便得意邀功:“沈家妹子,不要理他,我坐著,你來講講。”
沈睿:“......”
到底兩人都是坐下來了,結果是好的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