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睿拍手樂道:“剛剛華月可說了,他是受命來保護我的,自然不干你的事。”
“不是說是個護送套餐嗎?”
華月:“護送沈睿姑娘去往歸來,這是套餐內容。”
許佑德:“也就是說我不在保護範圍內咯。”
華月:“是。”
許佑德:“......”
他堂堂富貴公子,哪裡能受得這般的窩囊氣,這言語一激便顯出了土豪本質,從袖口掏出了一沓銀票,與華月面前搖晃了一番道:“那我再買個護著我的套餐!”
華月:“不接半路搭客生意,若有疑惑,尊駕請挪至活死人坊千金閣詳談。”
許佑德:“......”
沈睿趕忙來打圓場:“好了好了,”她瞪了他一眼,“財不外漏不知道嗎?還不趕緊地把你手上銀票收起來,明晃晃地等人搶呢!”
許佑德被訓斥了個正著,撇撇嘴,小聲嘟囔著“搶了又怎樣”,還是老老實實地把錢給收回去了。
這幅神態特徵,活像個被教訓了還不服氣的少兒頑童,家長沈睿瞧著那叫個渾身舒坦。
沈鏡慢慢地走回了自己妹妹身邊,既然是奉命護送的,也都用不著動手了,他瞅著這一地狼藉還有點奇怪:“周圍好像不止有過一遭的打鬥,小妹,是小圓子和小方子搞出來的動靜嗎?”
沈睿糾正:“小花,小草。”
糾正完之後,也認認真真地看了看周圍的打鬥痕跡,搖了搖頭:“兩隻鳥兒雖說有神力,但厲害都在爪子上。到底個頭不算大,也撲扇不出這般廣闊的打鬥範圍。”
它們那雙小翅膀能撲扇出什麼呀,颳起一陣落葉都費力。
華月:“我之前在此處解決了幾個埋伏,這才暴露了蹤跡,叫這對鳥兒給察覺了去。”
雖然聲音依舊平板,但話語中的略略隱隱的不屑是聽出來了。
沈睿一愣,“埋伏?”
“是。”
沈睿沉吟了下,道:“看來咱們出門時候還是太過招搖了。”否則怎麼會有埋伏。
華月:“倘若我猜的不錯,幾位想去天津衛轉水路?”
許佑德聽得,稍皺了皺眉頭。
而沈睿卻是不疑有他,只說道:“不錯。”
華月:“租船時候,租明家船隻,只消與做買賣的說上一句‘天下同安’,便能藏匿蹤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