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鈳:“家中可從來不藥補,有孃親在,多是用食補,這便是反常。”
算是被自家大哥當場抓住了把柄,沈睿思量了一下,還是唉聲嘆氣道:“什麼都瞞不過大哥,不過大哥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這兒的?”
沈鈳:“從國子監。”
沈睿皺著眉頭反問道:“國子監?難道我說要進國子監......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?”
沈鈳:“以你才學入國子監,本該契合,只是我那天和父親閒聊,發現估計擺在明面上國子監的開課行文你並沒有在意,那是誰提點了你的想法?”
沈睿腦瓜子也算得上是活泛,聽得此言,繞繞彎彎猜一半推一半,也差不多把事兒給理順了。一瞬間心頭具震,像是井底蛙跳出牢籠瞧見浩渺藍天似得信念崩塌:他孃的,計算算盡太聰明,一山更比一山高啊。
她目露崇拜,掏心窩子地認真道:“大哥,你真厲害。”
沈睿心安理得地收了讚揚褒獎,“別打岔。”
沈睿無奈道:“哥,既被你給抓了小尾巴,那我就不瞞你了。但咱們事先約法三章,我和盤托出,你也不能兇我罵我。”
沈鈳答應得很爽快:“好。”
見自家哥哥這般爽快,沈睿也是開心起來,更加爽快得用輕快的語言說道:“我從外頭撿了個男人養著。”
沈鈳一口氣沒順下去,直接反著被嗆到了鼻腔裡,咳嗽得昏天黑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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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睿卻還嫌不夠嚇人似得,又多加了一句道:“就養在了府裡,輪著放在我臥室和書房裡頭。”
這下可好,沈鈳眼前一黑,趕忙地拿木劍杵在地上支撐住自己身體。可無奈這兩句話殺傷力甚強,好像還帶著些吸星大法的特殊功效,沈鈳只覺得自己的身子無力又笨重,全部力道壓在了可憐的木劍上,怕是支撐不住。
他提起最後的氣力,把第二把木劍也給插進了地上,身子安穩地靠在了兩柄結實的木劍上,這才抬了眼皮抽了嘴角,緩緩道:“你......”
話才說了一個字,便被沈睿抱頭噼裡啪啦地從嘴裡蹦字的打斷了:“說好的不兇我不罵我。”
沈鈳:“.......”
他牙癢癢地想,說出的話便是承諾,更何況又是自家妹子,不虧不虧。
沈睿見自家哥哥周身的籠罩的黑氣微微降了些,這才敢小心翼翼地湊近,一手扶住了他哥的胳膊一手還忙著給他順氣:“別急,別慌,現在人快死了,我也不是沒急嗎?”
沈鈳:“......”
眼前又是一黑。
倒黴催的討債來的吧!
沈鈳壓抑著體內翻滾不休的怒氣,也就顫抖的指尖微微洩漏了點心思:“你,你慢慢說,從頭說,說清楚了,再想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