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睿:“二哥,好了!”
一聽這話,沈鏡更氣,不過到底是聽進了勸告先把打架的氣焰給滅了,惡狠狠的目光從許佑德身上挪開,放到沈睿身上的時候多出幾分怒其不爭。
陽伯公看了一出家庭倫理好戲,看得把自己的心情晴朗了不少。
沈睿朝著陽伯公問道:“那您如今......”
“哦,合作,”陽伯公很坦蕩,“我和活死人坊有合作,活死人坊據說接了個大單,護送一個小姑娘的同時還要抓住來犯敵對勢力,我就順手幫了個忙了。”
沈睿臉蛋有點抽抽:“順手?”
陽伯公:“也不全是順手,江海航運本就是我的範圍,他們敢在水上動手,便是在挑釁我的名聲,既然挑釁我的名聲,我便要出手修理,這也說得過去。”
沈睿:“是說得過去......”
前面的事兒基本了了,如何拿捏著證據去處理貪官那是朝廷的事兒,雖然陽伯公算是轉了山路十八彎和皇室鉤上了那麼一丟丟的小關係,但總的來說,無傷大雅。
畢竟大家都是幫著皇帝辦事的,是友非敵。
可如今突發狀況,有人是衝著陽伯公來得。
陽伯公道:“之前說了這般多,一是把之前一些小事說明,二就是在介紹金線長龍紋了。”
眾人默默地點了點頭,心裡不約而同地汗顏起來——說是陽伯公不把話題給重新扯回來,他們怕是還真忘了有這麼一回事兒。
陽伯公:“我剛剛也說了,金線長龍紋除我之外,沒有其他非皇室平民持有,這不是我的推斷,是先帝金口玉言。”
沈睿:“又是先帝?”
陽伯公似乎聽出了沈睿語氣裡的無奈,輕輕笑了笑:“先帝雖說性子歡脫腦子大條,但好歹也是稱得上一代民君的,金口玉言的話便是鑿鑿鐵證,用不著去懷疑此等真偽。”
許佑德面上也露了笑:“是,陽伯公好見識。”
沈睿:“那小楂說她的主子便是有這金線長龍紋的人,那就是說......”
小楂是效忠於皇室的!
沈睿驚得,抽抽了幾口涼氣也緩不下浪湧一般的心緒:“小楂是‘文’字水賊寨之人,那可是水賊亂匪的頭子!燒殺搶掠無惡不作,怎麼可能與皇室掛上勾連!”
陽伯公斬釘截鐵:“此事絕不可能與皇室有關聯!”
沈睿小心詢問:“當真不可能?”
陽伯公篤定:“當真是不可能,因為她說了她主子的名字。”
朱文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