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之左道:“沈大爺失蹤了?”
許佑德點了點頭。
林之左:“那該去報官,於老朽這有什麼緣由?”
話雖是這麼說,但院中奴僕已經靜悄悄地把院門給落了鎖,各人手裡都不幹活了,只靜靜地死死地看著這邊的動靜。
許佑德卻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似得,繼續油嘴滑舌地說道:“那可不行呀老祖宗,我這人膽子忒小,什麼事兒都藏不住,若是報了官,在那明鏡高懸的公堂上被一嚇,保不準這嘴就沒法把門了,沒了把門的......”
他的目光直射向了林之左,“沒了把門的,可不久得帶人抄了自己家嗎?”
林之左沒怕,倒是哼哼冷笑了一陣。
許佑德:“派人抄了自己親祖父的院子,定了親祖父的罪名,天吶,這是什麼名聲?若是做實了,我也就沒顏面出去遊蕩了。”
林之左撇了柺杖,步伐穩穩的朝前走了兩步,兀自在主位那坐了下來。
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,長輩似得勸道:“都是要成親的人了,怎的心思還不收收。”
許佑德挑起眉頭:“老祖宗,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,可把我給嚇壞了。”
林之左悠悠道:“這有什麼好嚇的,一日是你祖宗,終身是你祖宗。”
千年難見,許佑德的臉,綠了。
沈睿聽了這句,也忍不住地把嘴裡茶水給噴了,噴了後才發現這滿院子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,連忙道歉: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這不是我主場,我就是個醬油,你們請便......”
許佑德和林之左又把目光給收了回去。
林之左道:“孫媳婦不錯。”
許佑德假笑上臉:“佔便宜不要佔上癮。”
林之左嘆了口氣道:“撇開這些先不談,你不得先認我這個祖宗嗎?”
“你是嗎?”
林之左道:“首先,我不會承認我不是,其次,你有何證據能證明我不是?”
許佑德扶額,苦笑道:”你這是咬死這個身份不鬆口啊。”
林之左道:“你能猜到這麼些,已經是在我意料之外了,看來計劃又得更變了。”
沈睿忍不住出聲:“那個,我打斷一下。”
兩人的目光又投在了沈睿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