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佑德興致缺缺:“這還用猜?肯定是夜行衣啊。”
許佑德是懶得挪動他金打的尊貴腳步,沈睿便只好蹬著小短腿去瞧了。解開了包袱,裡頭果然是兩套夜行衣。
瞧著好像還是活死人坊的款式,跟華月身上的夜行衣一樣一樣的。
許佑德感慨著說道:“我是真服了你了,夜行衣居然還能講究款式。”
沈睿斜了他一眼:“這是女人的天性!”又接了一句,“你不是自以為很懂嗎?”
許佑德閉嘴不肯說話了。
沈睿看著這夜行衣,興奮地痴心妄想起來:“莫非我想要什麼華月都能弄來?那我如果現在想要五千兩銀子,華月能給我嗎?”
剛關上的窗戶又被吹開,燈燭火輕輕晃了晃。
沈睿樂了,催促著許佑德:“快幫著找找,這次多了個什麼?”
許佑德憋著笑,白淨的臉皮隱隱有漲紅的趨勢,他朝著沈睿勾了勾手指,與她說道:“你過來。”
沈睿:“?”
她雖是疑惑,到底還是聽話地走上前去,“幹嘛?”
許佑德把她翻了個面,刷啦一下的聲響,好像是從她背後撕下一張紙來,“好了。”
沈睿:“!”
她伸手去夠自己的後背,邊夠邊震驚:“我背後什麼時候貼了一張紙?”
許佑德:“剛貼的唄。”
沈睿問:“華月貼的?”
許佑德:“不是她難道是我嗎?”
沈睿抬眼,眼裡的狐疑那可是明晃晃的。
許佑德把紙往桌上一拍,別過身子兀自生悶氣去:“我傷心了。”
沈睿:“你一天傷心千八百回呢,我都習慣了。”
許佑德怒了起來:“你變了!以前我傷心時候你都會哄我的!”
沈睿不說話,只撿起了被許佑德拍在桌上的紙片,上頭明晃晃的寫了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:“痴心妄想。”
沈睿:“......”
她本想憤怒,可心裡頭實在是提不上來憤怒;她本想埋怨,可是又實在是找不到點來埋怨,幾種心思雜糅在一起,忽然被各個擊破,腦子裡空無一物,只好發出一陣無奈的長笑:“神經病嗎!無不無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