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佑德挑眉:“噫~這是做出決定了?”
沈睿:“做什麼決定?事情還沒到最壞的那一步,我沒必要去做決定。”
許佑德眼神晃了晃,疑惑起來:“那你剛剛在想什麼?”
沈睿:“我在祈禱。”
許佑德更疑惑了。
沈睿:“祈禱這位杭州知府鐵定得是個好官啊!阿彌陀佛。”
許佑德:“......”
他很是無奈地揉了揉額角,再抬眼,覺得面前這小姑娘又可愛又幼稚,直想築個黃金籠給她圈著不放出來,“得了,現在抱佛腳也沒什麼用處了,進去吧。”
兩人做賊做得輕車熟路,推得窗戶開了一道小縫,沒半點聲響地就竄入了屋內。
由此可見,沈睿跟著許佑德,輕功造詣那是突飛猛進地漲。
不過做賊子之事,到底還是許佑德更順手一些,他在落地的當口一個竄身便逆著光朝著書桌上掠去,一指尖便戳倒了那個在桌邊發奮刻苦的老爺。
沈睿驚了:“你使那麼大勁兒做什麼?”
許佑德也驚了:“我只是點了穴位,沒使內勁啊。”
沈睿趕忙地上前去查探情況,奈何以她蹩腳的醫術,只瞧的出人死沒死,卻瞧不出這人到底情景如何。不過幸好,人沒死。
許佑德提出了個假設:“莫非是加班加太狠了,直接給睡懵過去了?”
沈睿沒好氣地戳他:”我瞧著就是被你使大勁給栽過去的。”
許佑德訴苦無門:“我冤枉!”
兩人到底是年輕,面對著突發情況手忙腳亂了一陣才收斂心神,沈睿道:“這下可好,被你一指頭戳上去......”
許佑德垂死掙扎:“不是我一指頭戳的。”
沈睿:“好吧,被你一碰,人就倒了。如今苦狀訴諸無門,這該怎麼辦?”
許佑德:“沒法子,等吧。”
沈睿長長地嘆了一口氣:“說得輕巧做得難啊,等?這天眼瞅著就要亮堂起來,我們還有什麼時間能等得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