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估計是這樣,差不離了,”許佑德感慨道,“不過又有什麼用呢,男人的心都已經不在這處了,留著個身子,早晚也是得跑的。”
沈睿:“那就看張夫人的本事了,抑或是她根本就不想留住?”
許佑德聽了好大一個八卦,心滿意足,於是大發慈悲地揮手道:“四房的事兒不必管他,我為了他們可是割了肉的。這幾日沒去國子監,也不知課業進行得如何了。”
“你還在乎課業?”
許佑德一本正經:“我也算是個根正苗紅的好孩子,而且倘若年末時候課業不過關,我還得再費銀子過來重修一次。”
瓊泥在身邊解釋:“換而言之,主子就是心疼銀子。”
“要你多嘴。”
瓊泥沒什麼真心地討饒:“扒了爺的麵皮了,求爺寬恕。”
沈睿輕笑著搖了搖頭:“你先別管國子監那邊的課業了,大不了我求求大哥幫你補習。你先緊著自己家裡的事兒吧。”
許佑德伸了個懶腰:“家裡事兒我不想管了,我都被逼著把自己最後一張底牌給交出去了。而林家的意思,看來也不服我管教。”
沈睿不可置信:“你便這樣放棄了?連鳳安錢莊的事兒都不樂意聽了?”
許佑德一愣,若有所思地盯著沈睿。沈睿也看明白了他的眼神,驕傲地揚了揚下巴:“看來你還留了一手,我猜猜,你是不是又把林家給算計進去了。”
“噓,”許佑德伸出一根食指壓在了自己的唇上,笑著與沈睿道,“這到底是林宅裡,小心著隔牆有耳,你若想聽,咱們回國子監的時候我與你細細地說。可現在,你得跟我講講,不過是四老爺的一場風月,怎麼能扯到鳳安錢莊上的事兒了?”
“不然你想著,他林四老爺在家裡頭待著好好的,怎麼忽然就想到要跑了呢?”沈睿似笑非笑地瞧著他,“聽說是發現了一個大事——鳳安錢莊有人滲入進林家了。”
本以為許佑德會驚愕,不想他只是虛著哦哦了兩聲,沈睿頓覺無趣。
許佑德沉思一下,嘆了口氣:“本來想著這是四房的家裡事,我還好偷一波懶不去管他,想不到竟然牽扯到鳳安錢莊了。”
“你想怎麼的?”
許佑德道:“四老爺發現的這事兒是個大問題,關鍵是我居然還沒察覺得了。既然如此,少不得要在他臨走之前見上一面。”
沈睿好奇:“見上一面倒是簡單,我就是有些好奇,你能站在哪個女人的陣營裡去與他見面?”
換句話說,是把這位林四老爺留下來,還是放了他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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