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陽伯公:“不過......”
許佑德笑意不減:“不過?”
陽伯公抬眸,清雋的臉上認真可顯,他道:“你別有他念,心有不忿,烹煮出的茶味入口雖久,後勁不足。”
許佑德彷彿是與生俱來貼在臉皮上的笑意慢慢淡了。
陽伯公:“別有他念,恐生執念,傷人損己,天誅地滅。”
許佑德低頭,卻是苦笑一聲,“我記下了。”
沈睿想,這是在說茶嗎?便又端盞嚐了一口。
瞬間苦的又放下了杯。
許佑德朝她笑:“嫌苦就不要喝了。”
陽伯公也笑道:“我妻子與你一般性情,半點苦頭都吃不得,從小在家裡頭嬌生慣養地長大。”
沈睿來了興趣,這不再討論弄不清的茶水了,而是八卦呀八卦,便問道:“您妻子如今該有多大歲數了。”
陽伯公嘆了一聲:“該有三十一了。”
沈睿:“那您呢?”
陽伯公仔細地想了想,搖頭道:“我?三十七,三十八?孤身在外漂泊,倒沒放著多少心思在這方面,記不得了。”
脫口而出了妻子的年歲,卻記不得自己的,看來也是一等一的痴情人。
沈睿心生好感,不由地多問道:“那您和您的妻子是怎樣認識的?”
陽伯公看來也喜歡這個小丫頭,便直接與她說道:“這說來是天降姻緣了。南邊海面倭寇橫行,害了她一家子的性命,她卻忍辱負重地在倭寇手下活了下來,直到那天,我恰好地端了個賊船。”
沈睿:“您還當過兵呀?”
抗倭向來是國家大事,自有軍隊來作戰。
陽伯公:“當過,很久之前的事兒了。”
這聲音輕輕的,柔柔的,如微風過境,片葉不惹,沈睿耳邊卻好像響起了戰鼓雷雷之聲,眼前好似看到了兵甲齊整的抗倭精銳。
陽伯公笑了笑:“承蒙上恩,那一晚大獲全勝。可清點首功時候,我們發現首功第一的不是我們拿了軍餉計程車卒,而是個女人。”
“女人?”沈睿雖是這般問著,心裡卻有了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