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睿聽言,哀嘆了一聲,本還想著今天能出杭州城呢,不想卻是出不了了。
許佑德:“看來陽伯公是等急了,我們先去和陽伯公說一聲吧。”
沈睿:“需要把陽伯公摻和到這件事裡嗎?”
許佑德笑了笑,剛要開口,卻一下被鄒胥之搶了先:“需要,怎麼不需要?人是當初陽伯公拿的,也只有他才是一個突破口,看看這是到底是什麼意思。”
沈睿古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老實說,你每次主動開口,我都覺得玄妙。”
鄒胥之沉聲如死潭:“為什麼?”
沈睿:“你應該是那種自私自利到見死不救的一類人,旁人就算死在你面前怕是都拿不到你一個眼神施捨。”
鄒胥之臉一下子鐵青起來。
許佑德:“其實鄒大爺說得沒錯,我們是該先和陽伯公說說。畢竟是陽伯公處置了那些黑衣人,送到了哪個衙門,冠上了什麼罪名,為什麼要這般行事,其目的而後是為什麼......這些都要問清楚了才好,貿然出手,怕是會有損大局。”
沈睿忽然想起,這些黑衣人怕是聖上布到東南沿海的四散棋子,怕是要行進一場翻天覆地的改革大浪潮!
她忽然肅穆起來:“是,這事兒不能輕易出手,我們先去問問陽伯公。”
陽伯公如今正在碼頭上歇著,瞧見了沈睿一行人疾步走來,嘴角歡欣得一勾,整個人好像都對外散發著一種神采飛揚的氣質。
小楂先跑前來一步,低頭斂眉一派溫順:“主子。”
陽伯公:“辛苦了。”
小楂身形一動,瞬間便沒了蹤跡。
陽伯公把目光投在了許佑德手上拎著的大包小包上,並不生氣,扭過頭對著沈睿,寵溺得和顏悅色:“船上這些天也算是把你悶壞了,如今逛街逛舒坦了?”
沈睿有心為自己辯駁幾句,小聲不好意思地吶吶:“其實我並不是特別地喜歡逛街......”
陽伯公一臉”我懂得“的表情:”哎~逛街是女人的天性,不必剋制自己。”
沈睿:“我們是真有事耽擱了。”
陽伯公:“口是心非也是天性。”
沈睿:“......”
許佑德輕咳一聲,隱隱約約的笑意在嘴邊上盪來盪去:“對,不必隱藏,我和陽伯公都懂。”
沈睿怒極:“我讓我哥來揍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