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佑德拿起了這鎖看著。
沈睿問:“這鎖又有什麼特別的嗎?”
許佑德:“這是一個黃金鎖。”
沈睿想不出來,這黃金鎖莫非代表了什麼深層含義?
許佑德解釋道:“一般制鎖,銅鐵為上,金銀做得只能當作佩戴飾品來用。”
沈睿:“左不是因為貴吧。”
許佑德搖頭道:“也不全是這等緣由。但凡用上了鎖這東西,要藏的都是不為人知的秘密,自然是希望鎖越結實越好。但金銀二物卻極軟,”他握住了那把鎖,微微用力,言傳身教地做了示範,“隨便用點力道,就足以折了它。”
那把小金鎖很給面子,許佑德話音剛落,它的鎖柄介面處就斷了。
“啪!“一聲脆響,點燃了喬三眼裡的光。
他一個健步衝上來,抱著這盒子,高大的身軀微微有點發顫。
沈睿看著那鎖說道:”這麼說,這個鎖只是一個裝飾物,裡頭藏著的東西並非那般珍貴?“
許佑德道:“也不能這麼說,鎖這個東西,向來不過都是心理安慰。你想,若是連盒子都落在別人手上了,那一把鎖能阻擋得了什麼?”
沈睿:“那這又是漆雕盒,又是黃金鎖的,到底是為了什麼?”
許佑德沉吟道:“左右不過是因為......好看吧。”
沈睿:“......”
他看著小姑娘無語的眼神,輕輕笑了起來,“也別這樣看我,我想著老村長把東西這麼擺,其一可能是因為裡頭躺著的東西珍貴無匹,萬不能馬虎得隨便找個東西存放;另一個原因,怕也是有足夠的信心,保證這盒子不會被外人所拿到......”
許佑德說完就不說話了,只把目光緊緊地盯著那盒子。
可不好,外人剛剛還掰斷了鎖匣子的鎖。
沈睿問:“真要開啟嗎?”
許佑德疑惑反問:“為什麼不開啟,這可是關係到我們能不能出去。”
若真有病症,許佑德許是也做好了埋骨他鄉的準備。
沈睿看了他一眼,也把自己的目光給放在了這個盒子上,慢慢道:“不出意外,裡頭躺著的應該是皇家的機要,你,你,你受得住嗎?”
許佑德總算把目光又給挪了回來,呆呆地看著沈睿略有些踟躕而躲閃的眼神,問道:“我怎麼受不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