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佑德:“倘若什麼......”
沈睿聲音更低了:“倘若正事了了......”
許佑德:“正事了了,所以呢?”
沈睿的聲音已經和蚊子叫差不了多少的高低:“正事了了,我們的正事都不勞煩你來說,我都會自己說的。”
許佑德心裡頭也不知什麼感想,連著哦哦了兩聲,好像是恍然大悟,又有點悵然若失。
兩個少年各穿了一身夜行衣,在自己的偷盜目標前筆直著各懷心思。少年心事總是春,偶爾發呆也是可以理解。
可縣衙裡的衙役就不怎麼理解了。
縣衙到底是個政府機關,就算是大半夜的也是有人值夜班的。兩個三班倒正趕上夜班衙役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妥當,跑出了休息的班房,在大門門縫裡往外頭一瞧,朦朦朧朧好像是個黑衣影子。
大半夜的穿著黑衣在大街上溜達,不是神經病就是小偷。
而然這兩種身份都是他們需要制約管控的範圍之內,自然而然掐了大腿趕走瞌睡,精神抖擻地提著大刀衝出門外:“呔!何人造次?”
大街上空空如也,只一道冷風捲著片殘葉飄飄蕩蕩。
另一衙役也出門了,看了看大街,屁都沒一個。於是好不抱怨地朝著旁邊那衙役道:“怎麼的?大半夜的還有夜遊的毛病?”
之前那衙役道:“身體倍兒棒,沒什麼毛病。”
另一衙役:“那你在這幹什麼?”
衙役:“我剛剛在門縫裡看到一片黑影子,還以為是人。”
另一衙役:“哪兒是人?要麼是隻抓耗子的黑貓,要麼是隻躲黑貓的耗子。”
沈睿許佑德在衙門門牌頂上,長長地舒了一口氣。
沈睿:“得虧動作快!”
許佑德不滿意地糾正道:“得虧我動作快!這才直接夾著你上了屋樑!要不然還不用偷偷摸摸地潛進衙門裡了,直接光明正大蹲號子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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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睿嘆了口氣:“話雖這麼說.....你能把我先放下來嗎?”
她還跟油條似得被許佑德夾在嘎吱窩裡。
許佑德操著老本行又開始耍賴皮了,十分欠揍地耀武揚威:“我不放,我就是不放,你能怎麼的?”
不能怎麼的,只不過這個姿勢靠著他腰間軟肉,可謂是全面而光明地徹底暴露了自己的弱點在於人前。
許佑德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畢竟,還在那得瑟:“怎麼的!怎麼的!”
沈睿略帶悲憫地看了他一眼,食指中指並在一起,像個剪刀似得剪吧剪吧。
許佑德笑容漸漸退了。
沈睿壞壞地提醒:“別叫哦!會被發現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