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睿委屈地再次強調:“這是我家主子的屋子。”
“既然是你主子的屋子,你進來時候又為何要偷偷摸摸?”
沈睿沒回答這個問題,反倒又丟擲一個問題來問他:“那你既然知道這是我主子的屋子,你又怎麼敢擅自闖入?”
鄒胥之道:“有人請我來的。”
沈睿悄悄地瞥了許佑德一眼,轉頭正經地問道:“誰請你入我主子的屋子的?”
許佑德在一旁啞口無言,瓊泥同情地別過臉去:爺,自求多福。
許佑德心裡暗暗佩服,沈睿這姑娘的忽悠能力見長,可她剛剛那一眼很明顯地就是在警告,這讓他如何是好。
如何能做到既不傷了互通的合作物件,又得把心尖上的大姑娘給哄好,許佑德認真地思考了一下,索性開誠佈公地介紹:“先放下劍,這是我的人。”
鄒胥之皺眉,不可置信:“你的人?”
“是我的人,瓊泥的弟弟,叫做瓊花的。林家的人都知道。”
沈睿的身份又一下切換成了瓊花,這略有讓她哭笑不得。
鄒胥之可不是好糊弄的,他認認真真打量了一下沈睿,便問道:“你說他是你的家僕,可我明明瞧見了他跟在沈知非左右侍奉。”
許佑德說謊不打草稿:“哦,那是我放進沈家的旗子。我想討沈家的大姑娘做夫人,便送了他個僕從使喚,順便幫我打聽一下沈家的訊息。”
鄒胥之嗤笑一聲,滿滿地不屑:“沈知非豈是那般好騙的。”
“所以啊,他都不敢把我家瓊花放在府裡頭,連國子監上課都要放在身邊監視。你好歹與沈鈳同窗兩年,這兩年裡可瞧見他帶過書童隨身伺候?”
鄒胥之搖頭:“沈知非不是鋪張嬌弱的性子,十年都沒帶過書童。”
許佑德一拍掌:“哎~這不就對上了嘛!”
沈睿心裡暗暗鼓掌,真是好一齣即興的編排戲碼。
鄒胥之收了劍,沈睿便趕緊地扮演好瓊花的戲碼,小跑著立到了許佑德身旁站定。鄒胥之瞧見便更放心了些,把長劍撂在了桌上,與許佑德面對面坐下。
許佑德瞧了瞧那劍,笑道:“這是在警告我呢。”
鄒胥之咬牙切齒,恨意毫不掩飾:“我恨不得殺了你,以慰藉我姑姑在天之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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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佑德:“那我可冤枉透頂了,昨晚上我讓你發洩了一通,怎麼還沒降下火氣。”
鄒胥之道:“昨晚你純粹是在讓著我,你想與我合作,這才故意地敗倒在我手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