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情,已經好些沒再提起了。
江清淺雖然知道他心裡的那個坎並沒有跨過去,遲早還得舊事重提,但怎麼也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時刻,他就這麼突兀的問起來。
他上次質問她的情形,還歷歷在目。
她也是記仇的。
他越是想知道,她越是不。
可是,她忘了一件事兒……
在這件被他完全佔據主導地位的事情上,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服軟和服從,所有的倔強都是要付出代價的。
比如此刻……
她再怎麼逞強,到了實在受不住的時候,還是不得不出聲求饒。
他卻置若罔聞,“那你老實告訴我,安安寧寧的爸爸到底是誰?”
江清淺搖搖頭,已經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來。
他更是發了狠似的,繼續道:“還想吊著我的胃口到什麼時候?嗯?”
“……”
“不?再嘴硬的話,今晚有你好受的。”
他的威脅,直接而露骨,用實際行動讓她感覺一下什麼是“好受”的滋味,他也只有這一種威脅得到她的手段了。
他對她,罵不得更打不得,連一句重話都不行。
唯有在這樣的時刻,他才能肆無忌憚的欺負她,她越是脆弱,讓他越想欺負。
他就是想看到她在他的折磨下死去活來的模樣,非但一點兒也不心疼,反而滿滿的都是成就感。
江清淺果真受不住了,身上的力氣彷彿被抽乾,全身骨頭像是被他拆了似的。
她哭著搖搖頭,“不知道,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還嘴硬是不是?”
“沒有沒有,我真不知道……”
她哪裡還敢嘴硬,一邊求饒著,一邊斷斷續續的向他出了事情的真相,至少她所知道的部分,已經知無不言。
江清淺被他折騰了大半夜,事情交代清楚了,她也徹底沒意識了。
次日清晨。
慕紹庭就料準了江清淺會睡過頭,他沒有叫醒她,反而叫醒了兩個的。
好幾沒見面了,寧寧見到他一如既往的興奮,就像只跟屁蟲一樣跟在他身後,還昨晚做夢好像夢見他了。
慕紹庭聽了她的話,只笑不語。
安安還是老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