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紹庭:“手也疼。”
江清淺:“剛才打遊戲不是還挺利索的嗎?”
慕紹庭的脾氣又來了,“就是打遊戲多了手才疼不行嗎?你管我!”
江清淺:
前些剛見到的時候,他一派從容,寵辱不驚,她還以為他從此改走冷酷路線了,這會兒只有他們兩個人,他馬上原形畢露,傲嬌得像個孩子。
最終,當然是江清淺一手端著碗,一手拿著勺,坐到了床沿上。
驟然靠近,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氣息那一瞬,她的心不爭氣的一抖,連手上的動作都僵了一下。
記憶中,彷彿有過這樣的時刻。
只不過,他們的位置調換了過來。
那年聖誕節,他們都還是b大的學生,她終於鬆口答應做他女朋友的時候,他激動得將她抱起來在冰雪地裡轉了個圈。
那,他感冒了。
那,他吻了她。
第二,他沒事了,她反而重感冒還發高燒。
他又愧疚又心疼,避開了女生公寓宿管阿姨的耳目,偷偷溜到了她的寢室,當時是她靠在床上,他坐在床邊喂她喝粥。
喝下最後一口的時候,他俯身過來含住了她的嘴。
他,都是我不好,要是能再把感冒病毒傳回來給我就好了。
她當時腦子一熱,竟忘了這是在寢室裡,兩人雙雙倒在狹的床上,他的手試圖去揭她的衣釦,粗重的呼吸中夾雜著他的壞笑……
他:聽發一身汗之後,感冒發燒就全好了,不如咱們來做一些容易發汗的劇烈運動?
她陡然清醒過來,推開他,惱羞成怒。
慕紹庭,你你喜歡我,要跟我交往,就是為了在交往的第一和我接吻,第二就和我上床嗎?
為了表示他對她的真心地可鑑,最後當然什麼都沒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