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嗎？
這還真的難倒他了。
他四兩撥千斤的道：“這個……那你就要問你媽媽了，我昨晚喝多了，今早又沒見到你媽媽，所以解答不了你。”
安安別過臉去，哼了一聲，不話了。
慕紹庭已經不想去深究他哼一聲是什麼意思，他是喜歡這兩個孩子的，但以後恐怕也不會再有什麼接觸了，多已是無益。
倒還不如，乾乾脆脆的。
“你們在家玩，我先走了。”
寧寧聽他要走，這會兒倒也不嫌棄他臭了，跑過來拽住他的衣角，仰著臉問道：“怪蜀黍，你就走了？你不等我媽媽回來嗎？”
“不了。”
他淡淡的拒絕。
他想，他是明白江清淺的心思的。
昨晚的事情，他有些模糊，記不起來，也不想去記起來了，在他訂婚過後的第二早晨卻在她的家裡和她碰面，她會尷尬，他也不自在。
她將兩個孩子留在家裡，自己卻出去了，想來也是為了避開他。
也好……
他儘量不讓自己去看寧寧的眼睛，轉身往門口走去，可是一直悶聲不語的安安卻又叫住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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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！”
他回頭，略有疑惑。
安安卻問道：“你是騙我的是不是？你跟我戴眼鏡的都不是好人，可我媽媽不是這樣子的，她那個鍾叔叔是好人！”
慕紹庭愕了一下。
想了想，竟啞然失笑。
他大概真的是無聊透頂了，才會這種話來誤導孩子。
江清淺，鍾翰文是好人嗎？
他吸了口氣，最後了一句，“那你就聽你媽媽的！還有……以後，你們都要聽媽媽的話。”
他叮囑著，像是一種訣別。
可是，出口來的時候，怎麼就感覺牙酸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