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淺聽了她模稜兩可的話,滿腹的疑問。
慕紹聰卻接著又道:“放心好了,她已經回去了。”
說完,在江清淺詫異的目光下,他就這麼從她身旁走過去了。
莫晚確實已經回去了。
在他家裡那幾天,她也是跟他各種撕,一口一句要回去結婚,口口聲聲強調她愛她那個所謂的老公。
他長這麼大,遇見過各種各樣形形『色』『色』的女人,哪一個不是任憑他勾勾手指頭就往他身邊湊的,當然也會碰見偶爾鬧點小情緒的時候,但只要隨便訂一束花或者送一件禮物,馬上就喜笑顏開。莫晚是他所見過的最難搞的女人。
她是多狠的心,才會一旦下定了決心之後,十頭牛都拉不回來。
他心裡很明白,困得住她一時,困不住她一世。
若是她鐵了心要離開的話,他們如今的糾纏只會落得個傷痕累累的結局,所以他昨天在來醫院之前,就任由她一個人在家裡了。
其實,他也不過是賭一把,賭她不會走。
家裡的門是反鎖了的,她沒有鑰匙,即使從裡面也開不了。
然,當他晚上回去的時候,卻發現屋裡已經沒了人,而他家廚房的窗戶被撬開了。
可想而知,她離開他的心有多迫切。
他長吁了口氣,只覺得腦袋疼得厲害。
進入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,卻被迎面而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。
“對不起,對不起”
隨著那人的道歉聲響起,慕紹聰只看到一張紙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,他彎下腰先撿了起來,然後給那人遞了過去。
抬頭之際,卻愣了一下。
是她?
童雨瑤出現在醫院,絕非偶然。
因為她就是在這家醫院做的親子鑑定,今天出結果了,她看了結果之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,本想來上個洗手間,誰知道卻魂不守舍的撞到了人。
這男人,有些熟悉,似乎在哪兒見過
童雨瑤的思緒有些凌『亂』,還沒想起來,卻發現慕紹聰已經將目光落下,瞄向了剛剛撿起來的那張紙。
童雨瑤驀地一怔,趕緊搶了過來。
她的語無倫次出賣了她此刻略顯慌『亂』的心,“那個謝了。”
“嗯。”慕紹聰淡淡的應了一聲,一貫的清冷。
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,讓童雨瑤下意識的有些避讓,但是在擦肩而過的時候,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句,“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