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出聲。
江清淺的臉再難看，也比不上慕紹庭的臉色難看。
如果她是因為別的原因弄傷的還好，可是剛才寧寧卻得那麼清楚，她的臉是被人給打的。
“，是誰？”
江清淺還沒組織好語言，慕紹庭就等不及了。
他那樣子……彷彿他只要聽到那個人的名字，就馬上會扛著刀去把那個人的手給剁下來似的。
“你先別這麼激動嘛……”
真是的！明明自己受傷了，卻還得先安撫他的情緒。
不過，好歹是等到慕紹庭冷靜下來了，她才將今在幼兒園門口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他。
即使她還想有所保留也不可能，反正瞞不住的，不如實話實了。
慕紹庭從聽到凌菲那個名字開始，臉色就越來越難看，等到她完，他已經快要壓制不住心頭洶湧的怒火了。
“然後呢？”
他再出聲的時候，沒有表現出很心疼她的樣子，也沒有關心她的臉疼不疼，而是忽然來了這麼一句。
然後……
江清淺不懂他指的是什麼，仔細的想了想，道：“然後我就回家了。”
“你屬豬的是不是？”他又來了，劈頭蓋臉的就數落道，“我就今忙了一下，沒跟著你去你就把自己搞成這個鬼樣子，還能不能讓人省點心了？人家打你，你就乖乖讓人打，被打完了還灰溜溜的回家來了，你就這點兒出息，啊？你是豬都侮辱了豬的智商！”
這話的，也忒打擊人了。
江清淺懵了一下，委屈了。
安安寧寧本來是在門口看熱鬧的，這下子全跑了進來。
安安也沉著臉，想些什麼卻欲言又止。
寧寧比較積極，立馬跑過來道：“怪蜀黍，你別罵媽媽了……”
江清淺還在心裡頭默默感動了一下，心想還是女兒比較貼心，豈料寧寧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……
“雖然媽媽比較笨，但是她已經很可憐了，你就別罵她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我和安安在的話，一定會保護媽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