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個屁!那叫不懷好意!”
“請注意你的用詞,慕先生!就算不懷好意又怎麼了,我樂意你管得著嗎?還有,被你對了,我看男人的眼光確實不怎麼樣,但那僅限於過去!人渣見多了,人也放聰明瞭,是人是狗我分得清,不需要你來操心。”
她這話,指桑罵槐的,他成了人渣又是狗的,他……
她欲甩開他的手。
那決絕的力道,莫名的讓人心慌!
他不放!
情急之下,馬上脫口而出,“你還樂意……你這叫犯賤!人家跟你哪方面功能沒問題你就以為沒問題,你試過了嗎?還是你在打別的如意算盤?反正人家不缺錢,還不能生育,那就正合了你的意,給安安寧寧找個便宜爹是不是?我告訴你別異想開了,表面上裝得跟個紳士似的,其實那方面有問題的男人,多半心理上也有毛病!”
他的話,得極為不客氣。
甚至,可以歸結為侮辱!
慕紹庭知道自己的話很難聽。
他在武斷的用惡毒的語言來定義一個他完全不瞭解的人,俗稱作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但他控制不了。
彷彿只有這樣將那個人貶得一文不值,才能稍微緩解他心中的恐慌。
那種在他見到鍾翰文這個人後,就產生的恐慌。
憑心而論的話,鍾翰文各方面的條件都與江清淺十分匹配,他們有共同語言,否則在餐廳裡就不會聊得那麼開心,更不會才第一次見面就這麼晚才回來。
就連鍾翰文唯一的缺陷,在江清淺這裡都成了優勢。
他是知道她有多在乎那兩個孩子的。
如果,有一個男人跟她組成新的家庭後,他們不再孕育彼此共同的孩子,而那個男人又能將安安寧寧視為己出的話,她一定會動搖。
哪怕只是為了孩子!
所以,他才不遺餘力的將對方踩低下去。
豈料,適得其反。
江清淺聽了他的話後,氣得眉毛都在發抖。
他的冷嘲熱諷,她不是第一次領教,他怎麼她都無所謂,但他憑什麼對她的朋友如此出言不遜?
就算她對鍾翰文還沒產生什麼男女之情,但在現階段,那至少也是她無比敬重的一個朋友。
於是她怒了。
“慕紹庭,你把嘴巴放乾淨點!”